等熬幾年,咱們就回家去,到時候你想乾什麼,我就陪著你乾什麼?
我給你司機,給你端茶倒水,隻要我能乾的,我就都能乾。”
江國安知道,一個女人在生意場上走,難免會被人欺負。
眼下,她要的他暫時還給不了,但將來就不一定了。
媳婦都這麼能乾,他不能就這麼一直什麼都不乾。
蘇半夏的手在江國安胸口畫著圈。
誰能想到,她是從一百多塊錢起步的。
蘇半夏想想覺得也是,江國安在這裡還要待多久,還真說不上。
眼下馬上就要過年了,等過完年上一段時間的班再說。
等年後,她或許可以開一個日化公司。
她趴了一會兒,腰酸得厲害,後來洗漱完回來,江國安給她摁著後腰窩,摁著摁著,她就睡著了。
這天晚上,江國安做了個噩夢,夢見蘇半夏丟下孩子跟著趙毅跑了。
他從噩夢中驚醒,看到懷裡的人圈著他的腰,睡得很沉,他又忍不住下手去盤她,親她。
蘇半夏睡得正香,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了江國安一眼,嬌嗔道:“你彆欺負我了,我好困。”
江國安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吻得很深很深。
不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跟彆的男人走。
要不是眼下政策不允許,江國安還想跟她生個孩子。
蘇半夏後半夜睡得不踏實,江國安就沒打算放過她,最後還是得逞了。
第二天一早,外麵下了大雪,蘇半夏縮在被窩裡不願意出來。
江國安起床的時候,又抱了蘇半夏幾分鐘。
蘇半夏氣得踹了他一腳。
“你天快亮的時候咋回事兒,又欺負我。”
“我夢到你丟下我和孩子跑了,我氣醒了,就想欺負你。”
蘇半夏:……
她被子裡的手狠狠掐了江國安一把。
“我是那種人嗎?真想一口咬死你,你彆跟我說話,不想理你。”
江國安隻是嘿嘿笑,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蘇半夏道:“趕緊走,彆來煩我,我要再睡一會兒。”
江國安道:“再抱一分鐘,我就立馬走。”
兩人黏黏膩膩,又在一起抱了一會兒,江國安才起來。
江國安一走,蘇半夏抱著被子睡了一覺,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快中午了。
兩個孩子進來好幾次,蘇半夏都沒反應。
她在心裡將江國安罵了好幾遍,江國安一早上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下午,蘇半夏開車載著王桂香和兩個孩子進城去買東西。
她買了一些過年用的東西,等江國安忙完,估計要到除夕這天了。
除夕這天就來不及了。
家裡沒冰箱,東西買太多容易壞,她買的都是能放得住的。
沈秀秀今年過年,陳鋒雖然離得近,但沒有假期也不能回家過年,隻能讓沈秀秀帶著孩子來大院了。
張雲就是怕沈秀秀一個人太累,年底張慶東給家裡打了電話,張雲和陳德生兩口子將這娘送來大院。
年底的大院,比平時要熱鬨。
沈秀秀回來大院,抱著孩子就來看蘇半夏。
對她來說,蘇半夏就是她的親姐。
自打蘇半夏回老家後,沈秀秀已經有兩個多月沒見蘇半夏了。
她這兩個月在家裡抽時間,就給自己孩子做了兩身棉襖,她給蘇半夏兩個孩子也做了。
沈秀秀抱著孩子來找蘇半夏時,手裡還拎著一包棉襖。
蘇半夏看到沈秀秀,眼睛一亮。
蘇半夏道:“秀秀,你回來了呀?”
“是啊姐,我回來了。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