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書一頓,這臭小子現在掙錢了,就開始在自己麵前嘚瑟了是吧?
村支書一張臉頓時拉了下來:“臭小子你怎麼說話了?
毛都沒長齊,就在我麵前裝大。
我告訴你江國慶,這村子我說了算。
老子不想讓你承包,就不想讓你承包,你能拿老子怎麼著?”
江國慶看支書這麼生氣,就知道他心裡一定是有鬼。
他越是生氣,就越是證明他心裡有鬼。
“叔,你看看你,我跟你說的是實話。
你還彆說,那個磚瓦廠也就我江國慶能承包你信不信?
要是換成咱們村裡其他人,這事兒都乾不成。”
村支書冷哼一聲道:“你也太輕看彆人了吧?”
“不是我輕看,咱不信走著瞧。
叔,東西我都給你放下了,你也知道我的意思,希望你能想清楚。”
留下這話,江國慶轉身離開。
村支書心裡很不舒服,但這些東西他還真舍不得給人退。
他也是看江國慶掙錢了,想著借助新一年簽合同的機會,跟自己弟弟,再找一個人承包磚瓦廠。
但沒想到,這小子還跟自己急了。
村支書思來想去,另一個最合適的人就是江國安的老丈人。
江國慶這臭小子聽他哥的話,江國安又聽自己的媳婦的。
磚瓦廠要是承包給蘇半夏他爹,到時候江國慶就算心裡再不滿,這臭小子也不會時不時來給自己找事兒。
想到這裡,村支書越想越覺得應該把蘇大勇拉進來。
到時候就以蘇大勇的名義來簽合同,要是出個什麼事,就讓蘇大勇一個人來承擔。
江國慶從村支書這裡出來後,心情也不怎麼好。
就算他今天求這老東西,這老東西也不會改變他心裡的決定。
江國慶在她眼裡,不止一次看到了貪婪。
一旁的王亮心裡也氣憤,他道:“要不,咱找個機會,給這孫子套麻袋暴打一頓?”
江國慶也想將這孫子也暴揍一頓,揍一頓隻是一時解氣而已。
江國慶道:“還是彆亂來了,也彆惹事兒,到時候再說。”
王亮氣得咬牙,要是這磚瓦廠真的承包給彆人,江國慶一定找人將這孫子套麻袋打一頓。
回來後,王亮將今晚上的事情告訴了二狗子。
二狗子本就老實,氣呼呼站起來道:“要不咱們直接打家裡去。”
江國慶在二狗子小腿上輕輕踹了一腳,說道:“你可彆亂來,你們兩個也彆衝動,知道了嗎?
咱靜觀其變,反正我江國慶不會被一個磚瓦廠難住。
隻要咱們三個好好乾,以後乾啥都好乾。”
“好。”
江國慶說不心慌也是假的。
眼下,離他結婚的時間越來越近,他眼下也沒心思操心這些事情。
江國慶隻能等了,但是讓他給村支書拿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蘇半夏這邊,趕在十月底之前,將十二月份的圖紙也畫出來了。
江國安的假期已經批了,她們再過兩三天就回去老家。
這幾天,蘇半夏已經在準備東西了。
她給自己家人一人買了一身衣服,給爺爺買了兩身,公婆一身。
後備箱裡,還買了很多當地的特產。
江國安假批了之後,這次回去在家裡待一個月,等回來就十二月初了,今年過年他們還是在隊裡過了。
出發這天,一家人穿戴整齊,出發回來。
眼下的道路是砂石和泥土的,瀝青路還少得很,路上就算是是下雪,道路也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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