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道:“鳳琴,讓我再抱一會兒。
自打那晚之後,我做夢都在想你。
可能你瞧不起這樣的我,但我真的想你。
你選個日子,咱們歡歡喜喜去領證好不好?
我一定會對兩個孩子當親生的一樣。”
李鳳琴心裡沉甸甸的。
說真的,她不敢輕易去賭。
萬一,賭輸了呢?
她沉默了一陣子,問道:“你說得都是真的嗎?”
“真的。”
李鳳琴道:“那你回頭自己去找我婆婆說,我不想被人說閒話。”
林蕭嘀咕:“其實說不說閒話都無所謂,反正咱倆都已經睡了。
早晚都是夫妻的。”
李鳳琴臉一紅,突然覺得這樣的自己多少有些賤。
她起身就要穿衣服,林蕭意猶未儘,哪裡還肯放過她。
兩人又是一番折騰後,李鳳琴這才穿好衣服離開。
她有種做賊的感覺。
她一走,林蕭感覺他的心裡又空了一大片。
李鳳琴一進去,就心虛地要命。
屋子裡,蘭姨其實多少也猜到了。
她輕輕歎息一聲,心裡沒有半點瞧不起自己兒媳婦。
她也是個女人,女人的苦隻有女人能懂。
是她那個兒子沒福氣,丟下這麼好一個媳婦,還有兩個孩子。
他沒福氣,不代表彆的男人沒福氣。
蘭姨之所以覺得這兩人合適,是因為他們兩個同病相憐。
蘭姨隻當自己什麼都沒聽到,慢悠悠閉上眼睛。
這天之後,李鳳琴感覺她的心開始飄了。
人躺在這張床上,但心已經跑到林蕭懷裡了。
長夜漫漫,嘗試過被滋潤的感覺,才知道後半夜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