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臉上也掛不住,誰知道這女人這麼滑頭?
他們異口同聲道:“是,王哥。”
王麻子看她們傻乎乎的跟白癡一樣,手腕上火辣辣的疼,他動都動不了。
他抬腳又踹了這兩人一腳。
“你們是傻子嗎,還不趕緊扶我去醫院。”
這兩人後知後覺,這才扶著王麻子去醫院。
醫院骨科傳來王麻子的慘叫聲。
醫生道:“你這是手腕脫臼了,我已經給你歸位了,以後小心點兒。”
王麻子一聽手腕脫臼,差點沒給氣死。
蘇半夏這個女人,還真是跟彆的女人不一樣。
他王麻子,就從沒栽到過哪個女人手裡。
這個蘇半夏,看來是個例外。
他甩了甩還在隱隱發麻的手腕,心裡給蘇半夏記了狠狠一大筆。
這個死女人。
你給老子等著。
你可千萬彆落在老子手裡。
這三人氣呼呼從醫院出來,壓根就沒注意到躲在不遠處偷偷跟蹤他們的蘇半夏。
王麻子這人記仇,那個賭博的點不毀掉,誰知道他還要害多少人。
這會兒已經是中午了,王麻子大早上在街道上溜達,就說明早上他們賭錢的點沒人。
他們下午肯定會繼續賭。
蘇半夏偷偷跟著這三人。
這三人在大街上一人吃了一碗米粉,鑽進巷子裡七拐八拐後,去了他們聚眾賭博的老巢。
等他們進了院子,沒過多久,院子裡陸陸續續又進去好幾個人。
她心裡暗道:幾位兄弟對不住了,我要不這麼做,隻會讓更多人吃虧。
蘇半夏看時間差不多了,憑著記憶直接去了公安局。
她來到值班室門口,抬手大.大方方敲了敲門。
“同誌,我要舉報。”
公安局門口值班室的工作人員是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男人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