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郭雨萍打完電話,朝梁震雲走來“我們就在這兒等著人來。”
“哼,我們也不是被嚇大的。”飯店老板一臉囂張的說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請來什麼人?小英,你趕快打電話讓四哥派幾個人過來。看來我們需要給這個黃毛丫頭一點顏色看看,讓她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郭雨萍完全沒把飯店老板的威脅當回事,神態自然的和梁震雲聊天“你去給小孩子做家教開不開心呀?”
梁震雲道“開心,正剛叔叔一家對我都挺好的。小誌也很聽話。”
郭雨萍在飯店門口與梁震雲交談,仿佛一切與她無關。
飯店老板看著郭雨萍和梁震雲站在飯店門口說說笑笑,越看越生氣“大過年的,這小丫頭片子和這小子也不像是來吃飯的啊,難道他們是故意跑來找我的晦氣的?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等會兒讓你們嘗嘗得罪我的下場。”
梁震雲和郭雨萍聊得正開心,四個喝得半醉的男青年從街道那邊搖搖晃晃地朝飯店這邊走了過來,遠遠地就口齒不清地喊道“陳哥,是誰在這兒搗亂啊?”
飯館老板指了指站在門口的梁震雲和郭雨萍,道“就是這小子和這個黃毛丫頭。”
四個流氓走近梁震雲,將他圍住,一個身材高大的流氓伸手揪住梁震雲的衣領,噴著滿嘴的酒氣沉聲說道“小子,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大過年的你來這兒搗什麼亂?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梁震雲正準備揮掌打脫流氓的手,郭雨萍急忙阻止道“震雲,彆跟他們動手,我們會吃虧的。”
飯館老板在一旁冷笑“既然怕挨揍,那就彆在這兒逞強。這還沒動手,就嚇尿了。哈哈哈。”
四個假裝醉酒的流氓也跟著笑了起來。一臉得意。
郭雨萍眼珠一轉,對飯店老板和四個流氓說道“本小姐給你們指個好去處。你們得感激我。”
一個紋身流氓伸手捏了捏郭雨萍粉嫩的臉蛋,不懷好意地笑道“這妞兒還挺囂張的,想讓我們哥幾個怎麼陪你玩兒啊?”
郭雨萍“呸”的一聲將唾沫吐在那個小流氓的臉上,厲聲喝道“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麼樣?地上爬的癩蛤蟆竟敢妄想天上飛的天鵝?”
穿著牛子喇叭褲的小流氓勃然大怒,迅速抹去臉上的唾沫,破口大罵“媽的,竟敢往老子臉上吐口水,我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今天老子就讓你開心開心。”
說罷,伸手就去揪郭雨萍的頭發。
小流氓的手還沒有觸碰到郭雨萍的頭發,一聲霹靂般的大喝在他們身後響起“給我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當街侮辱學生,真是無法無天了!所有人,舉起手來,跟我們走一趟!”
那個流氓被突如其來的暴喝聲嚇了一哆嗦,立即收回了準備犯罪的手。
四個流氓同時回頭,隻見三名威風凜凜的人民警察站在他們身後,三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
四個流氓麵麵相覷,不知所措,紛紛將目光投向飯店老板“陳哥,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飯店老板還來不及回答,其中一名警察便聲色俱厲地喝道“難道你們還想公然拒捕?還是打算與我們硬拚一場?”說著,舉起手槍作出射擊的姿勢。
那可是真家夥,不是市麵上賣的塑料槍。
四個流氓嚇得臉色慘白。
一個最先反應過來的流氓顫著聲音說道“警……警官,您誤會了。我們絕不敢與您作對。”
“少廢話!”另一名警官緊了緊手裡的槍,冷聲道“你們知不知道侵犯女學生是什麼罪?”
其中三個流氓連忙搖頭“我……我們沒有……”
為首的警官“哼”了一聲“沒有?剛才我們看到的一幕是怎麼回事?你們給我解釋清楚!”
其他三個流氓把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剛剛想要強吻郭雨萍的那個流氓“是小三子行為不檢點,這跟我們沒關係。”
長得高大帥氣的那個警官驀然蹲下,一個掃堂腿將四個流氓全部放倒在地上“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是不會說實話的。”
“警察打人啦!”
“大家快來看,警察打人啦!”
四個流氓躺在地上撒潑,大聲叫嚷。
周圍店鋪的小老板探出頭來圍觀,但沒人敢走出店子。
矮個子警察問那些圍觀者“你們是希望這些無賴繼續在這裡為非作歹,還是希望我們依法懲治這些社會渣滓?”
膽小的老板趕緊把頭縮了回去,膽大的則走出來指著流氓說道“警官,我們當然希望你們將這些害群之馬繩之以法。這些人橫行霸道,經常來找我們收保護費,可把我們害苦了,我們是敢怒不敢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