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鄭香梅姐妹的小院回來後,連著兩天,王鵬飛早上醒來,都要洗個澡。以前每天早上起來燥熱是有的,有了氣感後,練了五禽戲有點煉精化氣的效果,但從沒有過連著兩天要洗澡的。
王鵬飛也沒在意,必竟鄭香梅確實漂亮,跟年輕時的李冰水有得一拚,那香蘭小小年紀卻也如熟透了的紅蘋果,說話神態讓人感覺十分舒服,又有點讓人著迷。
王鵬飛回院裡也打聽了一些情況,現在院裡還沒有請音樂老師,隻找了一個民間說書的,有些同誌在學說書。
說是在學,其實是那民間藝人隻是在說,根本沒教,大家夥用筆在記著打算偷師。
這年頭,手藝人也好,民間藝人也罷,都講究個師徒傳承,收的大多是兒徒,徒弟當兒子養的。王鵬飛說的學相聲評書什麼的,一時半會還真請不到師傅。
他又抽空去了趟小院,上次還沒考核過二姐妹的樂器水平,這次專門聽了二姐妹的演奏。他哪有樂理分辨能力,隻能聽出是江南小調,姐妹二人彈得行雲流水,他隻感覺聽著很舒服,行了,水準之上,先試試看。
於是跟王副院長說了一下,找到了兩個樂器老師,也是民間的,是兩個女同誌,把鄭香梅姐妹的情況大概介紹了一下。
王副院長手上的事多,也沒太在意,王鵬飛找到人了,給他省了事。點了點頭,說先找街道辦的查查背景,沒有問題了再去請人。現在榮軍院裡有了產出,手頭上寬裕多了,隻要能把傷員的事辦好,他不介意多請幾個老師。
沒過幾天王副院長得到了街道辦的反饋,背景清白,人沒問題。
“王醫生,你今天下班後,去找那兩個樂器老師,讓她們先去街道辦拿介紹信,儘快來院裡辦入職,我跟街道辦說好了。”一事不煩二主,王副院長把事情交待給了王鵬飛。
“好,我下班就去。”
下了班,吃過飯,騎上自行車就往獨門小院走。
進了小院,是香蘭開的門,裡麵香梅正在做飯。
“姐,飛哥來了。”
一聽王鵬飛來了,香梅很是欣喜“鵬飛,你來了。”
拉著他到了小廳坐著,正要泡茶,這才想起鍋裡有菜。“哎呀,我還在炒菜。”
她們就二姐妹,自家吃飯,也就是一個白菜,一鍋米飯,見王鵬飛來了,香梅就加了一個土豆絲,一碟油炸花生米。
忙活了一會,把飯菜端進了小廳,招呼在喝茶聊天的王鵬飛和香蘭吃飯了。
“香梅姐,我在榮軍院吃過了。這次過來是通知你們,可以去榮軍院上班了,我給你們找了個樂器老師的工作,這是臨時的工作,要是有成效了,再轉正成為院裡的老師。”
香梅一聽,給姐妹倆都找著工作了,更是高興,臉上笑意更盛,朝香蘭使了個眼色,拉著王鵬飛的胳膊,引他往飯桌上走。
“吃過飯怎麼了,再吃點菜,怎麼啦,嫌棄姐姐這裡沒好菜,太素了啊?”
王鵬飛也被她的熱情搞得有點迷糊,就吃個飯,夾幾口菜嘗嘗唄,這也是我幫了她們,香梅姐這麼熱情,硬是拒絕了也不好,難道要她們送禮,那是受賄。
“行行,我就吃幾口菜。”王鵬飛順勢就坐下了。
香蘭也不知從哪裡拿了一壺酒,擺上三個杯子,正要倒酒。
“香蘭,怎麼,你們要喝酒啊?”
“飛哥,這不是你幫我們找到工作了嗎,高興啊,慶祝一下。”香蘭偏著小腦袋,嘟著小嘴,看著王鵬飛奇怪地道“飛哥,你不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