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強、文風道長、姚鬱良、柳小姐、馬興、邱孝忠、柳家六男仆一幫人,從河南淮濱遷老大之妻、王雪花之墳,走在回景德鎮的途中、休寧時,突然聽到前麵的道上傳來了兵器的撞擊聲與喊殺聲。尋聲音走近,卻看到了一輛接一輛的馬車堵住了去路。徐四強從後麵往前麵數了一下,整整十輛馬車。而在馬車的另一頭,卻聽到了喊殺聲與兵器的撞擊聲。再仔細一看,隱隱約約能看到上蹦下竄的人影。徐四強見狀,不敢輕舉妄動。就聽到文風道長說“馬興,上前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但不要叫人發現了你。”馬興聽言,跳下馬,像一隻鬆鼠似的上蹦下竄的走在道旁邊的叢林中。
一轉眼的功夫,馬興便看見了宋布達等人,與徐大保一方趕馬車者,打得難解難分。見後,馬興猜測出十輛馬車是徐大保一方人的。宋布達等人為何與徐大保等人,在此大打出手呢?馬興並不知原因。馬興沒有多想,又三蹦兩蹦的從路旁邊的,叢林中回到了文風道長身前,並說“報告師父,前方打鬥的人,正是宋布達等人與徐大保一起的趕馬車者打鬥。”文風道長聽言,說“又是宋布達?這回再不能讓他跑了。你們等貧道抄了宋布達的後路,再從這邊殺出去助徐大保一方的人。等宋布達看見你們出現,又會想到貧道來了。到時候,宋布達不敢前進,可能會走後路逃跑、或者慌不擇路的從密林中逃跑。”聽了這話,所有的人同時說了一句“行”。
安排妥當,文風道長去得對麵抄宋布達的後路,而留下的十一人,估摸著文風道長到敵後方去了,才從前麵衝了過去,幫助徐大保一方的十人。
正好,徐大保一方的十人,被宋布達等人打得暈頭轉向時,徐四強等人解了燃眉之急。
頓時,人心振奮,大打出手。過得一會兒,宋布達感覺對方人多勢眾,難以取勝,又害怕文風道長出來相助,才叫大家“撤”。可是,撤字還沒有吐出來,文風道長來到了宋布達跟前。
宋布達從第一次與文風道長交過手後,對文風道長便產生了恐懼感——像老鼠見到貓似的,不等看到其人,聽到其聲,便想躲避。文風道長、宋布達二人,打了一個照麵,宋布達又想逃跑。在其想往哪兒逃跑的時候,文風道長已然從後麵把飛爪取了出來,並大叫了一聲“宋布達,招家夥。”
宋布達拿的是刀,用刀砍了一下文風道長的飛爪。飛爪沒有砍著,反而被飛爪的鏈子把刀頭纏住了。雙方一較勁,同時往回拉各自的兵器。突然,聽到“哢嚓”一聲響,宋布達的單刀居然被扭斷了。宋布達見勢不妙,一縱身,又跳入到路旁邊的叢林中逃跑了。
由於山高林密,又有草叢阻擋,文風道長追趕了一陣兒,沒有追上,才放棄了宋布達。
回到現場,三撇疤子也不見了。三撇疤子為何也不見了呢?原來,三撇疤子看到宋布達逃跑了,他也無心戀戰。與徐大保一方的人打著打著,突然找了個空隙,跳到路旁邊的叢林中,借助叢林的遮掩,逃跑了。而三撇疤子一方的其他人,腹背受敵。最後,俱被生擒活捉、又五花大綁。
之前,朱有誌把華子益、唐幸福兩夥人,審問過一番,均被朱有誌放出去勸降。然而,華子益、唐幸福等人,還沒有去勸降,又落入到文風道長等人之手。上回,文風道長在鷹潭審了四人,俱被殺害祭奠了徐二保與石裡香的母親。今文風道長不想審問華子益、鄧龍標、秦龍馬、胡金海、曹明家、唐幸福、潘美青、楊森林、謝樹樁、湯小虎十人,而把差事交給了馬興。
方對馬興說“馬興,這些人都是壞人,你把他們的罪責,一一審出來。然後,是殺是留,全由你作主。”“好呢!”言畢,馬興首先走到華子益跟前說“你……你叫什麼名字?”華子益冷冷的“哼”了一聲,很是瞧不起的樣子,吐出三個字“華子益。”馬興說“華子益?好像肖三興在萬年的地痞中,有你這位。華子益,朱有誌為何放了你們?”華子益說“他沒有告訴你們嗎?”馬興說“告訴了我還要問你嗎?浪費口舌。”華子益說“朱有誌與我是表兄弟、親戚關係。他放我、秦龍馬、曹明家、鄧龍標、胡金海回到武漢去勸降程大人,順便去把賽嫦娥救出來、或者勸程大人放賽嫦娥自由。”馬興聽言,說“還有彆的事情嗎?”華子益說“沒有。”馬興說“那你們去不去勸降程大人呢?”華子益說“當然要去。”馬興說“那為什麼不去勸降?走到此地來了搶劫呢?”華子益說“我們身無分文,走投無路;被逼無奈,才攔路搶劫。在景德鎮不敢搶,那兒有駐守的太平軍。到了這裡,才……才開始,又遇到了你們。”馬興問到這裡,又把話鋒一轉“那他們五人為何也被朱有誌放了呢?”華子益說“他們……他們……我聽他們說,朱有誌放逃他們,是為了勸降陸誌,又到安徽銅陵,去解救被賣到那兒妓院裡的一些女性。”馬興聽言,轉過頭問唐幸福“是不是這回事?”唐幸福說“是。”馬興說“你們一唱一和,我知道你們不打算去勸降。若是想去勸降,怎麼會跑到休寧來搶劫呢?是不是想跟著宋布達、三撇疤子,攔路搶劫?”華子益支支吾吾的說“這個……這個……”馬興說“你們如實說出來,或許我還能饒你們不死。你們知道我那師父,文風道長是乾什麼的嗎?他能掐會算。算到你們會在此地搶劫。是不是宋布達想帶著你們占山為王、落草為寇?”聽了馬興的話,華子益等人不敢說是、也不敢說不是。馬興又說“其實,有些事情,不要你們說出來,我那師父能掐算出來。現在你們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我要一個一個的審問。問你們以前都做過一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若有隱瞞,被我那師父文風道長掐算到了,即刻叫你們見閻王爺去。”聽了這話,被綁著的華子益等人,麵麵相覷。馬興說“華子益,你先說,你以前乾了哪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華子益不知馬興說的話是詐他的,還是文風道長真的能掐算到,他以前所做的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便滔滔不絕的說出了一係列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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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興聽後,裝模作樣的問了問文風道長“師父,你算一算華子益,可還有漏了的地方?”文風道長也配合著馬興,掐了掐指頭,說“沒有。”馬興說“沒有,那我問下一位。”後麵被馬興審問的人,看到華子益沒有被處置,在被馬興審問時,一個接一個的都說出了實話。馬興審問完畢,又問文風道長“師父,在徒兒審問那些人時,可掐算到有誰說了假話?或者有實情漏報了?”文風道長看到馬興出損招審問眾人,很是欣賞馬興的才智。聽了馬興的問話,把目光先落在華子益身上。接著,又落在了鄧龍標身上。鄧龍標、華子益二人見到文風道長敏銳的目光,很是害怕。馬興先走到華子益身前,說“華子益,你說了假話,再又十惡不赦;可要人頭搬家。你這是罪有應得。像你這種人,死了好。大快人心。”華子益聽言,還一個勁的辯駁“我說的都是真話,都是真話……”馬興沒有理會華子益,又轉向鄧龍標說“鄧龍標,你也沒有說實話。也是罪加一等。人頭搬家,也是你罪有應得。”華子益、鄧龍標聽言,同時叫道“饒命……饒命……”
徐大保走到華子益跟前“哼”了一聲,又走到鄧龍標跟前“哼”了一聲,說“你倆跟著肖三興在萬年為禍一方,已是死有餘辜。後來,又到景德鎮來胡作非為,也當誅之。今天我要為民除害。徐四強賢弟,你可有話對華子益、鄧龍標講?讓他們死個明明白白。”徐四強說“二人罪有應得,當誅。還有其他受害者,巴不得挫骨揚灰,才解前恨。”徐大保說“那動手吧!”言畢,冷屈說“徐公子,殺雞何必用牛刀?我來。”
冷屈一上來,像個劊子手似的,一刀把華子益的人頭砍下了。而噴出來的血,濺紅了冷屈的衣服。華子益的人頭,掉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停止。見狀,鄧龍標當時嚇得昏死過去了。冷屈不管鄧龍標如何,又是一刀下去,把鄧龍標的腦袋砍下了。那顆人頭也在地上滾了幾圈,又被馬興踢到了鄧龍標的身子一起。
頓時,唐幸福等人,被嚇得癱倒在地。馬興說“徐家二位公子,把兩顆人頭包去祭奠徐老三與你母親。解當初他們強迫賣瓷器棺材之恨、與萬英受辱之氣。”聽了這話,徐大保從兩具死屍上扒下兩件衣服,包住了兩顆人頭。而後,又聽到馬興說“徐大保,還有餘下者,雖然參加了強賣瓷器棺材,與燒殺搶掠,你看該如何處置?”徐大保說“我會交到上一級處置。”言畢,唐幸福、秦龍馬等人,被徐大保一方的人裝上了馬車,又被眾人押送到了景德鎮。而文風道長、徐四強、柳林鳳、姚鬱良、馬興、邱孝忠、柳家六男仆,也與之到了景德鎮。
徐大保把押來的唐幸福等人,交到駐守在景德鎮的太平軍後,又叫其同來的九人,在景德鎮的河西等待、其與文風道長等人去把移墳安葬。徐大保與文風道長等人到得徐老三與徐母的墳前,用鄧龍標、華子益二人的人頭,祭奠徐母與徐三保之靈。而後,把起回來的老大之妻埋了。然後,眾人又回到了景德鎮的河西。到了河西,又有了新的消息——太平軍從武漢前線撤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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