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麵,吳小河在鎮江看到牆上有人用粉筆寫著專業刮瓷的廣告,沒有改動電話號碼,而是把刮字改成了碰字。後麵,有一人無意中看到了那個專業碰瓷的廣告。那人開著一輛白色的小轎車,大個、五短身材。剃著個光頭、濃眉毛,豹子眼,高鼻子,闊嘴,海下留有一撮不長的黑胡須。粗胖的脖子上戴著一條平板黃金項鏈,少說也有半斤重。左手戴著手表,右手戴著黃金手鏈。上穿藍色休閒衣,下穿牛仔褲。腳上穿的是一雙黑色的,發亮的皮鞋。那位下了轎車,從口袋內摸出一部白色的平板手機,拍下了專業碰瓷的廣告走了。
第二天上午,張宜興的父親張俊生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正是那個開小車、拍照的光頭打來的。那位與張俊生一接通電話,就說“喂!老板您好,我看到你在牆上寫的廣告,你有空到鎮江新區來一趟嗎?”張俊生剛好那天沒有活乾,正在家中休息。聽了那位打來的電話,以為是叫他去刮瓷的客戶打來電話找他刮瓷。接電話說“喂!老板,我有空。你在鎮江新區的什麼位置?幾棟幾樓?”那位說“在路邊有一家新區飯店。我開著一輛白色的小轎車,在飯店的門口等著你。”張俊生聽言,說“知道了。我馬上過去。到了那裡,我再給你打電話聯係。”那位說“行。”於是,雙方掛斷了電話。
張俊生掛斷電話後,立即換了一套新衣服穿上,然後擦了擦皮鞋,又梳了梳頭發。再戴上一副墨鏡,騎著電動車從鎮江的江濱新村來到了鎮江新區。
到了鎮江新區的飯店門口,張俊生停住了電動車,並朝四周張望。而那位光頭坐在小轎車內,看到張俊生在張望,心裡有了底——正是此人。看了看張俊生的穿著打扮,心裡合計“不錯不錯,一看他的樣子,便知道是一個不要命的主兒。專業碰瓷,隻有他這樣的人,才能乾得出來。”
張俊生害怕找錯了人,到了小轎車跟前,還摸出手機給那位打電話。正想撥號,卻見到那位光頭推開了小轎車的車門,對張俊生說“您好,你是在牆上寫廣告的那個人吧!”張俊生說“對!老板,有多少業務要做?”那位光頭沒有直接回答張俊生的問話,而是這樣說“我姓程,不要叫我老板老板的。”張俊生一聽,立馬改口說“那叫您程總好了。”程總聽言,滿意的點了點頭,說“業務不愁你去做,要看你行不行。”張俊生說“行。做了你便知道。”程總說“好吧!我先把這裡的一單生意介紹給你去做,做好了再說後麵的生意。”張俊生一聽,趕忙問道“程總,這裡的一單生意在哪兒?”程總說“眼前,鎮江新區。”張俊生聽言,把電動車推在路旁邊的人行道上,又上了鎖。接著,又聽到程總說“你跟我過來。”於是,張俊生跟在程總後麵。
這個時候,張俊生還以為對方是請他看房刮瓷;而對方一直認為張俊生是一位專業碰瓷的人。
對方領著張俊生轉了幾個彎,看到一輛紅色的小轎車時。又走到紅色的小轎車跟前,對張俊生說“車停在這裡,她人到房子裡去了。你上到房子內去看看,在這棟房子的頂樓。事情做成,給你報酬。我先走了,有事情再打電話聯係我。”
張俊生聽言,點了點頭。等程總走遠了,才乘電梯到了頂樓——正好看到一戶人家開了門,正在進行裝修。出自對工作的習慣,張俊生看到那戶人家還沒有裝修完工,又站到那戶的門口看裝修到了什麼程度。
看了幾眼,就見到從後麵的房間內,走出來一位斯文的中年婦女。就見該婦女個頭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留著個學生頭,戴著一副金邊近視眼鏡。身著紅衣、紅褲。腳穿紅色的高跟皮鞋。
張俊生來的目的就是接刮瓷的業務,見到這家沒有裝修完工,便以為程總叫他到這家來談業務。而他不知道程總的目的,是找他來碰瓷。在程總眼裡,隻要把車和人介紹給了張俊生,隻等著張俊生找機會與那人、那車碰瓷。因為張俊生、程總兩人都沒有把各自的目的挑明,一個這頭找刮瓷的業務,一個那頭等待碰瓷。
張俊生出自接業務的習慣,與那位女士打招呼“喂!您好,美女,你這個房子馬上裝修完工,請了人刮瓷嗎?”那位女士打量了一番張俊生,說“是你做嗎?”張俊生點了點頭。那位女士說“留個電話,等完工了,我給你打電話來刮瓷。”
張俊生拿出了一張名片,名片的正麵寫著專業刮瓷,下麵寫著幾個小字刷漆、滾漆、噴漆、塗料、刮瓷。名片的反麵寫著張師傅,再就是他的聯係電話。那位女士看過名片,往口袋內一塞,並說“師傅,我這兒過十幾天完工。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過來買刮瓷用的材料和刮瓷。”張俊生一聽,點了點頭,走了。
可是,在張俊生回家的途中,又接到程總打來的電話。一接通,就聽到程總說“喂!您好,看好了嗎?”張俊生以為對方所指的是刮瓷,回答道“看好了。”程總說“什麼時候動手?”張俊生說“過十幾天。”兩個人各懷心腹事,掛斷了電話——一個等著刮瓷、一個等著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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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情在第二天發生了變化,張俊生一位同行好友,約張俊生到江西景德鎮的浮梁縣去刮瓷。
對張俊生來說,隻要有錢掙,莫說到江西景德鎮的浮梁,就是走到天涯海角去做事,他張俊生也願意去做。
張俊生接了同行好友的電話,便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裝在一個小牛仔包內。然後與家人打了一聲招呼,坐上了開往景德鎮的火車。
到了景德鎮,張俊生又打摩的到浮梁。開摩的的司機是一位新手,對景德鎮到浮梁的路途不熟悉。走了很多彎路,又走在坑坑窪窪正在修補的路上。一不小心,張俊生一個沒有坐穩當,從摩的後座掉了下去。開摩的的司機依然向前跑著。等摩托車跑出去四五裡路程,才回頭一看。沒有看見後座的乘客,才又回頭尋找。
等摩的司機回到途中,卻看見了所載的那名乘客、頭破血流的倒在血泊之中。摩的司機見狀,趕忙把張俊生送到了景德鎮的“曙光”醫院。
在醫院裡,那位摩的司機,意外的遇見了那位找張俊生碰瓷的光頭——程總。
程總與那位摩的司機,早已經認識。見後,程總問摩的司機到醫院裡麵做什麼?那位摩的司機,說出了實情。而後,摩的司機引著程總見張俊生。不等走到張俊生的跟前,程總把張俊生認了出來。認出來後,程總把摩的司機拉了回去。然後,走到沒人的地方,程總把張俊生做碰瓷,拍的廣告,拿了出來。又在旁邊背著張俊生打通了張俊生的手機——證明張俊生是專業碰瓷的人。
摩的司機害怕被訛,真的以為如程總所說——不辭而彆的溜走了。後來,醫院裡麵的人,先搶救了張俊生。然後,叫張俊生把電話打給了親人。由於張俊生女兒的電話排在前麵,張俊生自然先打通了他女兒的電話。因此,張俊生的女兒又與張俊生的兒子聯係上了。再後來,張宜興打通了張俊生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張俊生,正好躺在醫院裡麵的病床上養病。但其看到是張宜興打來的電話,非常的高興。接通電話後,張俊生自然而然的說“宜興,趕快過來。我的腳受傷了,不能下地、不能走路。還有身上也受傷了,身上是皮外傷,醫生說不礙事。你們趕快過來,我在景德鎮的一個醫院裡……這個醫院叫……叫‘曙光’醫院……”聽了這話,張宜興說“爸爸,放心。我馬上買火車票,即刻起程。到時候,到了景德鎮再打電話聯係你。”言畢,雙方掛斷了電話。
吳小河在旁邊聽得清楚,說“張宜興,你爸爸不要緊吧!”張宜興說“不要緊。但受傷了要人照看。”吳小河說“那你去照看你爸爸,我怎麼辦?”張宜興說“你也去看看吧!反正到南昌去,要經過景德鎮。”吳小河聽言,點了點頭。心想“天意天意。”想著,自言自語的說了出來“天意天意。”張宜興一聽,卻指責道“吳小河,什麼天意天意?”吳小河說“我們本來準備去景德鎮,但又害怕江萍萍為了婚事而阻攔。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不去還不行了。張宜興,你覺得呢?”張宜興說“瞎扯。我爸爸受點傷那是天意喏!”吳小河說“非也。隻是覺得事情出得太巧合了。”聽了吳小河的話,張宜興說“吳小河,你是不是幸災樂禍?”吳小河說“張宜興,你把老同學當成什麼人啦!我是那種幸災樂禍的人嗎?”張宜興趕忙道歉說“對不起,老同學,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吳小河聽言,沒有說什麼。但過了一會兒,說“張宜興,你爺爺、奶奶、和你媽媽知道你爸爸出了車禍嗎?”張宜興說“我沒有回家,也沒有問我妹妹;怎麼知道他們知道不知道呢?”吳小河說“那你趕緊打個電話給你媽媽,問一下她們知道不知道你爸爸出了車禍。”張宜興聽言,打通了他媽媽所在單位的電話。吳小河沒有說話,在旁邊聽著張宜興與他媽媽的對話。
過了一會兒,張宜興打完了電話,對吳小河說“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我爸爸出車禍了。可能電話最早是打給了我妹妹,但不知是誰打電話到我妹妹的。”吳小河說“張宜興,不要研究誰打電話的事情,你再打一個電話給你爸爸,看看他要帶什麼東西到景德鎮去麼?”張宜興聽言,點了點頭。
於是,張宜興又給其父張俊生打通了電話。電話那頭的張俊生接通電話後,問道“張宜興,還有什麼話說嗎?”張宜興說“爸爸,要從鎮江帶你用的東西過去嗎?”那頭的張俊生說“不用帶,隻要人來了就行。”聽了這話,張宜興說“爸爸,那到了景德鎮再見。”張俊生說“再見。”說完,雙方掛斷了電話。吳小河說“那我們要趕快下火車,買南京到景德鎮的火車票。”聽了吳小河的催促,張宜興、吳小河二人,在南京下了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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