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吳小河又問塗德誌“塗德誌,後來警察來了沒有?”塗德誌說“來了,不過是我打電話報警叫來的。一共來了三名警察,來到現場簡單的問了一下我,又做了筆錄。然後叫我去醫院看傷,並叮囑我,等那幾個人再來了,再打他們的電話報警。可是,等警察開著警車走遠了,那幫人又來了。又像前麵一樣,來了五個人,兩個人在外麵放風,三個人進入到我店裡麵鬨事。這回那個拿黃金手鏈來典當的人,沒有被另外兩人押著。而是走在最前麵,來到了我店裡麵鬨事。見了我,便給我來了一個下馬威。拳打腳踢的撲向了我。接著,與之同來的人還裝好人,把那位來典當黃金手鏈的人拉開了。並對我不冷不熱的說,老板,不退還黃金手鏈你還敢報警,是什麼意思!我知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不敢頂撞他們,也不敢反擊。因為我的店鋪在這裡,以後還要營業。反擊了他們,後果不堪設想。為了能夠和解,我開始裝孫子。我說我想叫警察來調解。那幫人聽後,都是怒目圓睜。我看到形勢不對,趕緊問他們怎麼解決?他們說,錢花光了,必須無條件的退還黃金手鏈。這樣的條件,我豈能接受!當時,我又想到了報警。可是,還不等我拿出手機,又遭到他們的圍攻。街上的鄰居聽到又吵起來了,害怕我吃虧。就有人虛張聲勢的叫道,警察來了,警察來了。那幫人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嚇得跑了。於是,我趕緊用手機打電話報警。可是,這回警察沒有來。可能是聽到我報警說那幫人跑了,而沒有再來。等了一會兒,我看警察沒有來,便決定了關門,去醫院包紮傷口。這裡還沒有出門,又被那幫羅漢堵住了。我害怕事情拖長了時間,對我帶來更大的傷害,又委曲求全的裝孫子,低頭哈腰的問他們怎麼辦?他們說必須無條件的退還黃金手鏈。於是,我把那條黃金手鏈拿出來了求和解。可是,他們見到那條黃金手鏈時,說變細了,變瘦了,說我用黃酒洗掉了。我不服氣,把立的字據寫的重量給他們看,並再一次用電子秤稱過了是五點五克的重量。可是,他們,包括那位拿黃金手鏈來典當的人,說以前不是五點五克的重量。那我問他們以前是多少重量?他們都說是五十五克。聽了這個數字,我又一次拿起了手機打電話報警。可是,手機又被他們打落在地。並揚言,少了一萬塊錢賠償他們,決不輕饒於我。否則,在景德鎮見了我一回,要打一回。並給我限定了日期,三天內準備一萬塊錢等他們來取。不準報警。如若不然,後果自負。說完,把那張寫的字據撕下後,又揚長而去。”吳小河說“後來怎麼樣了?”塗德誌說“我關了店門,到這醫院來了。事情還沒有解決,又遇見了你們。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吳小河聽完,問道“他們所指的黃酒是什麼?”塗德誌說“黃酒是我們行話說的黃水。”吳小河又問“黃水是乾什麼用的?”塗德誌說“洗落黃金的一種化學物品。”吳小河說“那條黃金手鏈現在在哪裡?究竟洗落了沒有?還有那張簽過字據的存根呢?”塗德誌說“簽過字據的存根被他們撕走後,又被他們帶走了。再沒有彆的證據,證明黃金手鏈的重量。不過,手鏈還在我身上藏著,沒有被洗落。”吳小河說“塗德誌,可以把黃金手鏈拿出來讓我看看嗎?”塗德誌聽言,點了點頭。
接著,塗德誌從褲子的口袋內摸出了一個紅布袋子。袋子很小,隻有火柴盒大小。拉開紅布袋子的小拉鏈,塗德誌從中取出了一條黃金手鏈。吳小河接過黃金手鏈看了看,就見到黃金手鏈的造型,是一個紅心接著一個紅心連接而成的黃金手鏈。吳小河再看了看黃金手鏈的顏色,是一條被戴舊了的黃金手鏈。表麵看上去,有存下了的油漬和黑色垢跡。看後,吳小河問道“老鄉,被黃酒洗落過的黃金手鏈是什麼顏色?沒有被黃酒洗落過的黃金手鏈又是什麼顏色?”塗德誌說“被黃酒洗落過的黃金手鏈會變新,沒有汙垢。而這個黃金手鏈的汙垢還在上麵,根本沒有被洗落過。”說著話,塗德誌便在那條黃金手鏈上,找出了很多汙跡。並又補充說“那幫羅漢說的五十五克的黃金手鏈,根本不可能洗落成五點五克。早應該洗落得不成形狀了。”吳小河說“那他們是冤枉你了?是存心訛你了?”塗德誌聽言,點了點頭。接著,吳小河數了一下黃金手鏈的紅心,一共有二十三個。又問道“老鄉,他們拿來典當的時候算了有多少個紅心嗎?”塗德誌說“沒有。”吳小河說“你見過最大的紅心做的黃金手鏈,有多少克嗎?”塗德誌說“有三四十克。對這個,那幫羅漢不會聽我解釋。你這是多餘的問話。現在他們要訛詐一萬塊錢。我不是出不起這個錢,而是咽不下這口氣。不給錢,又不知道怎麼辦?”吳小河聽言,說“你給了一萬塊錢到他們,他們看到你好訛,以後還會來敲詐勒索。”塗德誌說“我也為此事擔心。現在,我不知道那幫羅漢的來路,要是知道他們的來路,我也可以到景德鎮請出彆的羅漢來調理他們。”吳小河說“老鄉,不可不可。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你把彆的羅漢請來調理了他們,萬一事後你請來的羅漢問你要好處費,超過了對方要的一萬塊錢,豈不是得不償失?”塗德誌說“我也想過,但眼前沒有彆的辦法。不知用什麼辦法好?”吳小河說“老鄉,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塗德誌說“請講!”吳小河說“換一個人幫你開門營業可以嗎?若是那幫羅漢再找到你的店裡來鬨事,說換了老板;前麵的人走了。”聽了吳小河的話,塗德誌兄妹沒有說話,而是想著能不能成。
過了一會兒,塗德誌說“老鄉,換人開門營業是一個好辦法。但是,我妹妹是女流之輩,換她去開門營業,萬一出現了差錯,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吳小河聽言,點了點頭,表示對方說得在理。轉而又說“老鄉,若是信得過我,肝腦塗地,萬死不辭。”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他吳小河願意去幫忙開門營業。
塗德誌,塗紅蘭聽言,自然知其意。經過深思熟慮,兄妹二人最後點了點頭。吳小河見狀,說“老鄉,其實,我對你們做的生意,一竅不通。幫你們開門營業,如果來了生意,你們可到附近等我的電話。如果遇到羅漢來了訛詐,我會說換了老板。看他們怎麼辦。萬一他們對我不利,在外麵等候的人和我,都可以報警。”塗德誌說“有道理。若是那幫羅漢對你不利的話,在外麵的人即刻報警。那幫羅漢都認識我,我不便拋頭露麵。要不然,叫我妹妹塗紅蘭在店附近的外麵等待。看到進店的人情況不對,即刻幫忙報警。”吳小河說“行。”言畢,吳小河、塗氏兄妹,聽到輕輕的敲門之聲。三人不約而同的問道“誰!”卻聽到門外的人說“我,張宜興。”聽到是張宜興的聲音,吳小河打開了病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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