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做了幾次,陸川好像才找到了感覺,拿著筆筒的右手當空捶打下去。
但是試的時候感覺有點不對勁,陸川把筆筒放到了左手上,再重複了一下剛才的動作。
連續嘗試多次之後,陸川眼前一亮!
接著說道“凶手如果是右手拿著石頭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大概率是擊打在被害人右側的後腦,也就是說應該是左眼上方的頭頂。”
“與子同時他造成的侵入傷害,應該是從右往左,而不是從左往右。”
法醫明白了“陸局,您的意思是凶手是……左撇子?”
嗯!
“左撇子的可能性比較大。”
如此一來,陸川這邊僅僅憑借死者顱骨上的傷痕就判斷出了,對方是左撇子和身高在1米八兩個重要判斷。
並且,如此身高的凶手大概率就是男性,女性很少有這樣的身高。
這樣一來,儘管現在犯罪嫌疑人並沒有任何指向性線索,死者的身份也沒有確定。
但是已經判斷出了凶手身高1米8,大概的是男性,左撇子,而且和被害人很熟悉,這樣一來,如果確定了被害人身份,通過查一查被害人的人際關係,很有可能迅速的鎖定犯罪嫌疑人。
可是事與願違。
兩天時間過去,王兆凱他們幾十號人在排查,全國的失蹤人口計息裡麵並沒有找到和被害人相似的人員。
會議室裡。
“三年來的所有女性失蹤人員都比對過了,沒找到。”
王兆凱這幾天基本上沒有睡覺。
通過失蹤人口信息係統來排查受害人,其實很簡單,也很枯燥。
第一是根據身高來排查,第二就是根據失蹤的時候被害人穿的衣服來排查,再一個就是失蹤人員的年齡。
按理說這個案子的被害人排查應該是比較容易的,對方身上的衣物特征很明顯,而且身高也是有的,再加上女性被害人也鎖定了其性彆。
可是並沒有找到。
王兆凱接著彙報“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被害人的死亡時間,並不是在三年內我們搜索的時間太短了。”
失蹤人員庫的人員數量很多,陸川給他們的時間節點是三年,王兆凱這邊就是以三年為期限調出了所有的年齡段符合的女性失蹤人員。
但沒有比對成功。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被害人並沒有在失蹤人員庫裡。”
這種情況缺一點不多,但是也有不少這樣的案例,陸川他們以前就辦過這一次的案子。
有一些人是孤兒,有一些人常年不跟家裡聯係,失蹤之後自然不會有人報案。
還有一些就是失蹤信息不完善。
比如失蹤庫裡邊有一些信息,就是隻有姓名身高和性彆之類的簡要信息。
這種情況大多數是異地報案。
因為這些報案的家屬也不知道失蹤人員失蹤的時候穿的是什麼衣服,甚至這種異地報告失蹤時間往往都比較滯後,有的時候一個月兩個月,甚至有的可能滯後半年一年也有可能。
“陸局,要不要往前查?”
陸川皺眉。
查當然要查。
但是失蹤人員的數量比較多的,全麵排查的話,時間上肯定要很久。
不過如果沒有其他指向性線索的話,並不能判斷被害人到底是什麼時候死亡的,然後又什麼時候報告失蹤的就隻能一年一年的往前查。
陸川沒有想到被害人的身份,竟然並沒有第一時間確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