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黎兩眼懵逼,真是人在操場走,禍從天上來。
她什麼時候找人撞了雲可意?
“讓她來這裡找我,否則一切免談。”雲黎拒絕離開。
溫禮之張了張嘴,有些為難,不遠處有兩個執行警察往這邊看,又往這邊過來。
他乾脆如實說,要帶她去調查。
周圍已經有人頻頻看過來,雲黎煩躁,嘴上說著相信,卻帶人找來。
事後恐怕不管她有沒有害雲可意,傳出去,都沒什麼好影響。
既然這樣,就彆怪她用懲罰轉移卡了。
“好,那就過去看看。”
雲黎同意,溫禮之也鬆口氣,說著安慰她的話。
這些聲音像夏天聒噪的蛐蛐,讓人煩躁,雲黎乾脆從包裡掏出耳機。
一邊聽歌,一邊給彆墅的管家群發消息,調查監控。
結果剛出操場鐵絲網的門,雲可意就坐著輪椅,被另外兩個警察推著過來。
她抱歉地看了一眼帶走雲黎的兩個警察。
“這件事辛苦你們了,但確實和雲黎無關,我也不打算立案。”雲可意說。
她旁邊的那兩個警察,和雲黎這邊的人說幾句話。
口頭教育過後,又對雲黎說句抱歉,就離開了。
“雲可意你又搞什麼名堂?”
溫禮之拉下臉過來找雲黎,結果被打臉,覺得自己麵子受損。
這回雲黎又該討厭他了。
雲可意淡淡地看他一眼,滿是不耐煩。
“我們女人說話,你插什麼嘴?滾開。”
“你”
“再不走,彆怪我讓李秉言把溫家踢出項目。”
雲可意經過前麵幾次打擊,麵子裡子掉光,已經不再披著假麵和他們虛與委蛇。
對溫禮之存在過的那一點點溫情和幻想,都消失殆儘。
可惜溫家和雲家都需要從她這獲得利益,又不得不和她維持表麵的和諧,這些就足夠了。
麵子過得去,她依舊可以在外麵混的風生水起。
這還是從雲黎那裡學來的手段。
溫禮之想起父親的交代,母親的哭訴,還有溫家最近總是被莫名地攻擊。
最後妥協,抱歉地看雲黎一眼。
“有危險給我打電話。”
雲黎目光在他們兩人之間徘徊,看得出雲可意放棄了溫禮之,那她也沒必要多花心思在溫禮之身上下功夫。
直接無視他,將目光落在雲可意身上。
“談談?”
“正有此意。”
雲可意點頭,自己推著輪椅往操場中間的空地走。
雲黎跟在後麵,始終沒給溫禮之一個眼神。
後者在失神中,被一道嘲諷聲拉回思緒,麵色不渝地看向陸寒沉。
“你少在那挑撥離間。”
陸寒沉抱著胳膊,眼底不屑。
“難道我說錯了?不說你戴綠帽,現在你妻子可半點好臉色都不給你,更彆說雲黎根本看不上你。”
“你找死!”
溫禮之憤怒地一拳打過去,陸寒沉避開,卻沒能避開偷襲。
兩人很快在操場打起來。
巡邏的教導主任趕來把他們分開,還給每人記一過,教訓半小時,才放人走。
陸寒沉擦著嘴角的血,眼神陰鷙地看向溫禮之。
“當初如果不是你,阿黎這就是我的女人了!你還不珍惜,溫禮之傷害我喜歡的女人,我要你們整個溫家付出代價!”
他路過時,又快速出手打他一拳,瀟灑離開。
陸寒沉對那天的對話,深信不疑。
認為雲黎看好他,心裡也是有過他的。
但因為他主動放手成全好兄弟和女神,結果被好兄弟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