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寧抬手指著他們,對沈誠說道:“老公,就是他們欺負我。”
混混們齊齊看向沈誠。
沈誠不得不收回剛才那句話,這個女人不僅情商低,人品也低。
他對幾個混混攤開雙手:“各位一看就是大聰明,應該不難看出,這位女士是在故意找我當她的擋箭牌。”
混混們齊齊看向白秋寧。
白秋寧繼續抱著沈誠,低眉順眼道:“老公,我知道你氣我半夜跑到酒吧來,有什麼事咱們回家說可以嗎?到時候你想打我罵我都行。”
混混們齊齊看向沈誠。
沈誠沒興趣再玩什麼文字遊戲了,一把將白秋寧按得彎下腰,翹起臀部。
“任打任罵是吧?”
他舉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白秋寧的屁股上。
那蕩起的波浪,看得周圍男人的眼睛都直了。
沈誠本以為白秋寧挨一巴掌會裝不下去,沒想到她反而雙手緊緊抱住沈誠的腰,從紅唇中發出一聲讓人骨頭都快酥掉的呻吟:“啊~老公,輕點。”
“他媽的,耍我們是吧?”
幾個混混徹底看不下去了,他們感覺自己就像是幾條狗,被塞了滿嘴的過期狗糧。
沈誠將白秋寧拉到身後,抬手接住一個混混揮來的拳頭.
他用力一拉,混混失去平衡向前倒下,被他一膝蓋撞在腹部,瞬間變成蝦米,把喝下的酒全吐出來。
後麵三個混混大叫著衝上來,沈誠的拳頭快如閃電,搶先一拳擊中左邊混混的鼻子,打得他滿臉開花。
右手如長鞭甩出,背拳反抽,將右邊掏出匕首的混混抽倒。
最後一個混混抄起椅子砸過來。
沈誠側身後旋踢,一腳將椅子踢得稀巴爛,同時也把混混踢飛五六米遠。
圍觀群眾們見到沈誠如此帥氣的解決戰鬥,簡直就像是在看電影一樣,紛紛吹起口哨,還有美女向他暗送秋波和飛吻。
沈誠感到額頭一涼,扭頭一看,白秋寧掏出一條絲綢手帕,在給他拭擦並不存在的汗水。
他一把拍開白秋寧的手:“你不是有厭男症嗎?”
白秋寧將手帕收起來,表情已經恢複成往日的冷淡:“我沒把你當成男人。”
沈誠:“……”
他忽然伸手攬住白秋寧的腰,把她拉到身前,低頭一吻。
白秋寧扭頭躲開。
沈誠笑了:“你既然沒把我當成男人,那你躲什麼?”
白秋寧皺眉看著他:“你跟同性也能接吻嗎?”
沈誠反駁道:“我也沒把你當成女人啊。”
白秋寧:“……”
沈誠解釋道:“沒聽懂嗎?你說沒把我當成男人,就意味著我是女人,而我沒把你當成女人,就意味著你是男人,我們依舊不是同性。”
圍觀群眾們看熱鬨不嫌事大,開始高呼“親一個”,“親一個”。
在周圍“親一個”的叫喊聲中,沈誠盯著白秋寧的雙眼:“你知道的,我一向重視群眾的呼聲。”
“我不知道。”
白秋寧眉目低垂,冷淡道:“放開我。”
沈誠摟緊她的細腰不鬆手:“伱剛才喊我老公的時候,怎麼不放開我?”
他不是要占便宜,而是故意讓這個人品低劣的女人下不了台。
理虧的白秋寧默不作聲,隻是雙手撐著沈誠的胸膛,阻止他更進一步。
就在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響起。
“兩位想要親熱可以回家去,不過要先算一算你們在酒吧裡鬨事的賬。”
沈誠和白秋寧齊齊扭頭,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光頭壯漢從人群裡走出來。
圍觀群眾們見到光頭壯漢出現,竟然紛紛散去,連留下來圍觀都不敢。
沈誠在張誌文的記憶中見過這個光頭壯漢,名字叫霍軍,是江璟的仆從和親信,也是酒吧的實際負責人。
他鬆開白秋寧,指著地上四個昏迷的社會青年:“我要糾正你一點,鬨事的是他們,我們隻是被迫自衛。”
“我不管你們誰對誰錯。”霍軍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在這裡就得遵守我們的規矩,打輸住院,打贏賠錢。”
沈誠沒有再跟他爭辯對錯,而是說道:“我要見你的老板。”
“要見我們老板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