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
王鴻雲驚恐大叫起來。
沈誠把他拎起來一甩,砸到牆壁上。
王鴻雲從牆壁滑落,摔到地上,疼得滿臉紅溫,嘴巴大大的張開,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沈誠走過來,掐住王鴻雲的脖子,把他從地上提起來,強迫他看著自己的雙眼,施展催眠。
王鴻雲的意識陷入模糊,不過十幾秒後,又恢複正常。
“奇怪了。”
沈誠十分疑惑,催眠竟然對王鴻雲不起作用。
雖然意誌力強大的人,的確可以抵抗催眠的力量,但王鴻雲的意誌力,明顯不如外麵那些保鏢。
連他們都擋不住,王鴻雲憑什麼能擋住?
難道就憑他叫的比較騷嗎?
“放棄吧!”
王鴻雲抵抗了催眠,竟然也從驚恐中恢複冷靜:“我從小就接受過催眠訓練,這種伎倆對我沒用。”
一些世家子弟怕被催眠套走重要機密,從小就會進行特定的訓練,所以,哪怕他們的意誌力不強,對催眠的抗性也很高。
“真的嗎?我不信!”
沈誠露出了魯豫臉,冷笑一聲:“我還有一種自創的新式催眠,你要不要試試看?”
王鴻雲自信道:“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新式催眠。”
“你瞧好了。”
沈誠抓住王鴻雲一根手指頭,用力一掰,哢,手指以扭曲的姿態,緊貼著手背。
“啊!!”
王鴻雲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同時破口大罵起來:“你他媽的,不是說新式催眠嗎?!”
“我說這是催眠,這就是催眠,怎麼,你不服嗎?”
沈誠抓住王鴻雲第二根手指頭,用力一掰。
“啊!!”
王鴻雲的慘叫聲,在彆墅裡回蕩著,可惜他的保鏢們,早就倒頭就睡。
“你說不說?說不說?”
沈誠把王鴻雲的手指,一根根的掰斷。
王鴻雲作為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世家子弟,從小就在身邊人的恭維與嗬護中長大,哪裡經曆過這種酷刑。
劇痛讓他快要發瘋,而沈誠的逼問,更是讓他快氣瘋。
“我說!我說!”
王鴻雲淚流滿麵,聲嘶力竭的吼道:“你他媽倒是問啊,你問啊!你都不問我,我要怎麼說?!!”
沈誠這才反應過來:“實在抱歉,我忘記問了。”
“嗚……”
王鴻雲看著自己十根扭曲的手指,失聲痛哭起來。
他敢肯定,沈誠就是在故意折磨自己的,多多少少帶一點私人情緒。
沈誠掐著王鴻雲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告訴我,那隻經常出沒你家的妖魔是什麼情況?他現在在哪裡?”
“你……”
王鴻雲吃了一驚,他並不蠢,阮清紗那兩個狩魔人前腳剛走,這家夥後腳就來,而且都是衝著妖魔來的。
治安局!狩魔人!你們怎麼敢?!!
王鴻雲在心裡咆哮,可臉上卻不敢表露出半點,怕被殺人滅口。
見到王鴻雲沉默,沈誠還以為他嘴硬不肯說,立刻伸手抓住他的腳。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