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蕭青雀撕開血包,小心翼翼的聞了聞。
確定是人血後,她這才放下心來,嘀咕了一句:“用一點小恩小惠就想收買我?哼,想得美。”
她可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學生,哪裡看不出來沈誠是在對自己玩一邊打壓一邊獎勵的套路。
隻是打不過沈誠,她才不得不伏低做小,爭取個包吃包住的待遇。
等什麼時候翻身做主,她就會把受到的屈辱,全都加倍奉還給沈誠,逼他每天喝狗血和豬血。
來到電腦前,蕭青雀打開自己的讀者群,配上黃燜雞圖片和一句話:“又要到飯了,兄弟們!”
一個名字叫“阮阮的,香香的”群友立刻跳出來。
“整天不碼字就知道水群,更新呢?我還在等著你的肉戲當施法材料呢。”
蕭青雀在群裡什麼都敢說,就是不敢說更新的話題,因為她是一隻大鴿子,更新總是便秘一樣,要麼拉不出來,要麼隻拉一點點。
“哎呀,我不是不更新,隻是最近在考駕照,沒時間碼字。”
“考駕照?我特麼昨晚半夜三點看到你開小號在打牌,打到今天早上還沒下線,麻將好不好玩啊?”
有群友站出來揭穿蕭青雀的謊言。
不等蕭青雀狡辯,阮阮的香香的立刻振臂一呼:“兄弟們,我已經在打探這隻死雀的住址,等找到後我們眾籌建一個小黑屋,把她關進去,不碼字就不給飯吃。”
“臥槽,你們來真的啊?”
看到群友們開始群情激奮,蕭青雀不敢繼續待在群裡麵,急忙關掉通訊軟件,開始裝死。
看著電腦上的棋牌平台,蕭青雀良久才歎息一聲。
“果然,還是打牌適合我。”
她從一旁的抽屜裡取出注射器,把鮮血慢慢注射到自己的體內。
上次被沈誠說狩魔人可以從嘴巴裡分辨出血腥味後,她就硬生生改掉了用嘴喝血的習慣,和沈誠一樣,采用注射模式。
雖然這樣就品嘗不到血液的甜美,但她也不想每次出門都被狩魔人追幾條街,也不想屁股再中槍了。
注射完鮮血後,蕭青雀隻覺得酒足飯飽,精神飽滿,於是興致勃勃的開了一局麻將,準備大殺四方。
不過麻將剛剛開始,蕭青雀就感覺身體有點不對勁,四肢軀乾竟然在微微發熱。
她大吃一驚,自從變成吸血鬼後,身體一直都是冰冰涼涼的,已經許久沒有體驗過,發熱是什麼感覺了。
沈誠一直守在房門外,忽然聽到房間內發出一聲驚叫。
這聲驚叫帶著強烈的情緒,充滿了不敢置信和痛苦,就像被最深愛的人所背叛一樣。
沈誠早有心理準備,第一時間就抓住門把手。
雖然臥室門已經上鎖了,可是在他的扭動下,門鎖直接被扭壞。
砰!
沈誠推門而入。
他原以為,自己會看到倒在地上痛苦掙紮,五官流血麵目猙獰的蕭青雀。
可沒想到,他竟然看到赤身**的蕭青雀,站在體重秤上麵,一點中毒的跡象都沒有。
她甚至還用雙手扒開胸口兩團阻礙,正在低頭往下看。
聽到開門聲,蕭青雀下意識抬頭,然後愣住了。
“啊!!”
下一秒,她發出刺破耳膜的尖叫聲,雙手捂著胸口,猛地蹲下去:“你乾嘛啊?!!”
沈誠皺眉道:“沒事你在房裡麵叫什麼?”
“我叫關你什麼事啊!”
蕭青雀極為羞惱:“你給我滾出去啊,出去出去出去!”
她隻是稱一稱體重而已,脫光衣服是為了更準一些,尖叫是因為又胖了幾斤。
明明鎖了門的,結果這個變態混蛋竟然還是闖進來了。
沈誠確定蕭青雀真的沒事,才轉身離開。
嘖,果然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姑娘,一點小事就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