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好心人捐贈的摩托,沈誠很快趕回到阮清紗的家。
之所以這麼急著回來,主要是怕李克敵或者禹元啟留有什麼後手,專門派人來偷家。
雖然在兩人的記憶中沒有看到,但小心無大錯。
大門沒有鎖,沈誠直接推門而入。
沒有什麼福利畫麵,也沒有看到白秋寧,隻看到蕭青雀獨自一人坐在客廳沙發上。
聽到開門聲,蕭青雀就像被逗比一樣,一下子從沙發跳起來,一臉驚恐的表情。
沈誠還以為真的有人來襲擊,連忙問:“怎麼了?”
見到闖進來的人是沈誠,蕭青雀這才深深的鬆了口氣。
不過她馬上跑過來抓住沈誠的手臂,語氣帶著驚恐:“我被一個女人用手術刀大卸八塊,然後塞進充滿硫酸的玻璃罐裡麵去,還好我的自愈能力足夠強,不然就見不到你了。”
沈誠大吃一驚,立刻進入戒備狀態:“那個女人呢?”
果然沒有猜錯,李克敵他們真的安排後手了,白秋寧是不是遇害了?
蕭青雀連連搖頭:“不知道,我從噩夢裡醒過來,那個女人就不見了。”
沈誠:︿
他忽然抬手指向蕭青雀的身後:“是不是這個女人?”
蕭青雀大吃一驚,急忙轉身看向後麵。
啪!
下一秒,蕭青雀就感到自己的臀部遭到了重擊,兩瓣水蜜桃仿佛要被打得爆汁了。
“啊!”
她痛呼一聲,雙手捂著屁股蹦起來,落地後轉身怒視沈誠:“你打我乾什麼?”
沈誠擼起衣袖:“你有種就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看我揍不揍伱就完事了。”
他懷疑是不是自己這段時間對蕭青雀太過親切了,才導致她現在膽子越來越大,竟然還敢耍自己。
蕭青雀也知道自己把做噩夢的事拿出來說很蠢。
但還是極力解釋道:“我以為我是在做夢,但又根本不像是在做夢,我現在還記得被分屍和被塞進硫酸玻璃罐的痛苦呢。”
在沈誠和阮清紗離開後,蕭青雀就感覺自己的意識模模糊糊,忽然就睡著了。
等她再次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竟然渾身脫力,就像被打了全麻一樣。
一個古怪的女人用手術刀殘忍的將她分屍,然後把屍體一塊塊塞進了充滿濃硫酸的玻璃罐裡麵泡著。
人們都說在夢裡不會感覺到痛苦,可是蕭青雀卻清楚感覺到自己被分屍和被硫酸腐蝕的痛苦。
她疼得暈了過去,等重新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好端端躺在沙發上。
這才讓她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真的被折磨過,還是隻在做噩夢而已。
見到蕭青雀不像開玩笑的模樣,沈誠皺眉問:“那你記不記得那個女人長什麼模樣?”
蕭青雀露出尷尬的表情:“呃,沒記住。”
沈誠露出了死魚眼盯著她。
蕭青雀無辜的眨了眨雙眼,她現在回想一下,確實記不住那個女人究竟長什麼模樣,記憶裡的臉就是一片馬賽克。
就在這時,白秋寧正好從臥室裡開門走出來,手裡還端著一杯咖啡,穿著一身休閒居家服。
雖然她一直麵無表情,但這副悠閒的模樣,和緊張兮兮的蕭青雀形成鮮明對比。
沈誠雖然懷疑蕭青雀把噩夢當做現實,但為了預防萬一,還是向白秋寧問道:“蕭青雀說她被一個女人襲擊了,在我和阮清紗離開這段時間,你們這裡有敵人出現嗎?”
他倒是沒有懷疑白秋寧,因為這個女人在感覺中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上次在酒吧裡還被幾個混混追著跑。
白秋寧瞥了一眼緊張兮兮的蕭青雀,從身上掏出手機放在茶幾上:“自己看吧。”
沈誠拿起手機打開,蕭青雀也湊過來跟他一起看。
看到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身體也不介意的相互接觸,白秋寧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手機開屏就是一段視頻,視頻中,蕭青雀躺在沙發上,雙眼緊閉眉頭緊鎖,看起來就像是在做噩夢。
突然她叫了起來“不要切我,不要把我塞到罐子裡,好疼啊。”
說完,又吧唧吧唧嘴,嘟囔著“沈誠……給我……舔腳丫吧你……”
視頻隻有十幾秒而已,很快就播放完了。
蕭青雀踮起腳尖,慢慢的轉身向後,雙腿發力就要狂奔。
沈誠抬起手,一把拽住她的頭發。
“啊疼疼疼。”
蕭青雀雙手捂著頭痛呼起來。
沈誠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你要讓我舔什麼?”
蕭青雀刷的一下,汗流浹背。
她現在恨不得穿越回到剛才,把腳丫子塞到自己的嘴巴裡。
還有白秋寧這個女人好惡毒啊,竟然偷偷錄視頻告狀。
“這個……這個……”
麵對沈誠想要把教自己做菜的眼神,蕭青雀的大腦飛速運轉,短短幾秒就給她找到借口:“你聽錯了,我這是在求你,求你把腳給我舔……”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蕭青雀的腦海中的靈感就像火山一樣,即將噴發。
就是這個!
就是這個!
女主在男主的強迫下給他舔腳丫,這不就是我夢寐以求的爆炸性劇情嗎?!
沈誠不知道蕭青雀正在靈感大爆炸的狀態,看到她大腿交疊扭動,一雙大眼睛帶著霧氣,呼吸急促,還以為她快要哭了。
“這次就給你記在小本本上,下次彆怪我不客氣。”
在白秋寧這個外人麵前,沈誠沒有再教訓蕭青雀,選擇放過她。
蕭青雀卻有點急了——彆啊,沈哥哥,誠哥哥,你再多刺激我一下唄,我的靈感就快噴出來啦。
沈誠將手機還給白秋寧。
順手將身上屬於阮清紗的白色外套脫下來。
“呀!”
蕭青雀下意識抬起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因為沈誠看起來隻是穿著一件外套而已,下半身露出兩條光禿禿的長腿,胸口也能看到胸肌,裡麵肯定沒有穿衣服。
白秋寧接過手機,麵不改色盯著沈誠近乎**的身體。
她淡定的喝下一口咖啡,咕咚一聲,喉嚨滾動十分明顯——就像吞下一口口水。
沈誠脫下白色外套,放在沙發上:“這是阮清紗的,我就放在這了。”
蕭青雀從指縫間往外看,發現沈誠上半身**,但下半身還穿著一條緊身三角褲,不知道是放鬆還是失望的鬆了口氣。
不過這尺寸也太誇張了吧。
不知道的還以為塞了隻大烏龜在裡麵。
蕭青雀目測一下,已經約等於自己中設定的男主的尺寸。
“咳咳。”
發現蕭青雀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下麵看,沈誠忍不住咳嗽一聲提醒她。
你一個小黃文作者,彆整得像沒見過男人的癡女一樣,丟不丟人?
你看人家白秋寧,一臉淡定,目不斜視,視男色於無物。
“咕咚!”
白秋寧又吞下一大口咖啡。
蕭青雀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一下子漲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轉移話題:“你、你怎麼緊身內褲跑回來了?”
“因為我怕你們出事,所以連衣服都沒換,隻能隨便找一條內褲。”
“你這也太緊了吧。”
“你懂個屁,”
沈誠雙手抱著胳膊:“知道超級英雄為什麼每次出門行俠仗義都會穿緊身衣嗎?”
見到兩個女人都在等待下文,他嘴角一翹:“因為救人要緊。”
蕭青雀&白秋寧:
一股淡淡的冷風吹過。
沈誠的冷笑話,成功熄滅了蕭青雀和白秋寧躁動的身心。
他自己倒是爽了,因為剛才被阮清紗強行打斷施法,沒能成功說出來。
冷靜下來的白秋寧再次喝一口咖啡,同時問道:“你們贏了?”
沈誠點了點頭:“不過你的單位沒了,想要上班隻能等一段時間。”
白秋寧在治安局擔任法醫的工作,現在治安局沒了,也不知道她的工作會不會受到影響。
白秋寧語氣平靜:“昨天我就從治安局辭職了。”
事實上,今晚幾位超凡者的戰鬥,白秋寧全程都在附近旁觀。
她並不關心工作,也不關心已經倒塌的治安局大樓。
隻關心沈誠和阮清紗之後的關係,會不會因為這一次事件而突飛猛進。
我這算是傳說中的戀愛腦嗎?
白秋寧在心中默默問了自己一句,明明對情感一竅不通,卻整天想著沈誠,還有他和其他女人的關係。
不,應該是分泌的多巴胺正在乾擾我的大腦。
她做出了準確的判斷。
蕭青雀在一旁默不作聲,她雖然對今晚發生的事情十分好奇,但很識趣的保持沉默。
因為她怕知道太多了,就會被沈誠抓去乾活。
勞動,是躺平者的天敵,是摸魚人的克星。
唯有遵循不勞而獲的準則,才能在混吃等死的坦途上走得更遠。
不吭聲歸不吭聲,蕭青雀還是悄悄用手指戳了戳沈誠的翹臀,催促他沒事快點走。
她對這個地方實在是充滿了心理陰影,不僅做噩夢,眼前這位麵無表情的白小姐,總是讓她感受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