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風鈴的回答顛三倒四,還有很多誇大其詞的地方,但沈誠依舊從她的話裡麵判斷出真實的經過,知道了蕭青雀她們遭遇了什麼。
風鈴從一位王牌手中把蕭青雀她們救下,沈誠本該感激她的,但是一聽到風鈴居然把蕭青雀又送去一個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危險區域,他的火氣又騰的一下冒出來。
“你把她們送到什麼地方去了?馬上把她們送回來。”
“不要!”
“為什麼?”
“人家希望你身邊隻有我這一個妹妹,另外兩個妹妹隻會分走你的寵愛,去死好了。”
話剛說完,風鈴的屁股又挨了沈誠一巴掌。
但是這一次,她卻咬牙硬扛,任由沈誠如何大巴掌招呼,她都不願鬆口。
沈誠打了一會就不得不停手,因為風鈴口中的痛呼聲漸漸變成了呻吟,白皙的皮膚變成淡粉色,連屁股都主動翹起來,迎合沈誠的巴掌。
突然間就從教訓變成了**。
“嗯?怎麼不打了?”
風鈴疑惑地回頭看向沈誠,麵具下的雙眼帶著濃濃的水潤,連聲音都甜得發膩。
沈誠感到體內的火氣有控製不住的跡象,一把將她拋開,然後雙手在身上摸索著,果然摸到了那張小醜卡牌。
他拿起卡牌,毫不猶豫就要撕成兩半。
“嘻嘻,伱彆急呀。”
風鈴一伸手,沈誠手上的卡牌突然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上。
沈誠凝望著風鈴的雙眼,沉聲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他心裡很確定風鈴是故意將蕭青雀她們送到一個危險的地方,隻是他猜不透風鈴這麼做的原因。
“哥哥你好笨啊,人家可是假麵舞會的小醜,無論做什麼事都是看心情的喲,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彆的原因。”
她向沈誠眨了眨眼:“快行動起來吧,雖然青雀她們現在很安全,但如果你不儘快把她們找回來,那我也不能保證她們會一直安全下去哦。”
沈誠氣笑了,也忍住了動手教訓她的衝動:“青雀她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成為王牌之後,他依舊看不透風鈴的實力,真要動起手來,不僅浪費時間,也未必能抓住她。
“現在說就沒意思,不過人家可以給哥哥一個提示哦。”
風鈴雙手背在身後,邁著可愛的步伐向沈誠走過來:“如果你想知道青雀她們在哪的話,不妨聯係一下你最近認識的那位星海遊俠,他們正準備乾一件大事,如果你跟他們一起的話,說不定就能找到青雀哦!”
星海遊俠?
沈誠腦海中第一個浮現出來的名字就是魏奕婷,但風鈴說的是最近才認識的,那就是另外一位了。
見到風鈴近在咫尺,沈誠下意識伸手想要抓她,卻抓了個空。
同一時間,背後忽然一沉,風鈴整個人已經趴在他的背上,緊緊摟住了他,一雙白嫩嫩的大腿夾住他的腰。
兩人緊貼在一起,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那發育極好的雙峰的形狀和彈性。
“這是我們之間兄妹感情的證明,可不要弄丟了喲。”
風鈴將那張小醜卡牌重新塞回沈誠手裡,然後往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親了一下還不夠,她還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又舔又親,試圖往沈誠的嘴巴裡麵鑽進去。
沈誠猛地一轉身,風鈴已經不見了,浴池中隻有她的嬉笑聲正在遠去。
沈誠低頭看著手中的小醜卡牌,十分頭疼地歎了口氣。
這個風鈴到底是杜天鳴從什麼地方挖出來的?
雖然幫的忙不少,但同時也讓他的血壓噌噌地往上漲。
如果小醜們都是這個德行,也難怪假麵舞會在外麵的風評會那麼差。
風鈴將蕭青雀送去一個危險的地方,而且又暗示星海遊俠們正準備做一件大事,可能也與那個地方有關係,明擺著就是要讓沈誠也參與進去。
這種被強迫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很不爽,不過為了蕭青雀和燕秋荔的安危,沈誠也沒有第二個選擇。
他隻能默默將這些事情都記在心裡的小本本上,等以後有機會再找風鈴一一算賬。
從浴池中出來後,沈誠立刻打電話給他認識的第二位星海遊俠——施柳。
施柳就是江映月的師傅,之前雙方在生命法庭的研究所中偶遇,給彼此都留下了聯絡方式,閒著沒事的時候,偶爾還會聯係聊天。
她現在難道也在聯邦首府嗎?
電話很快就接通,施柳久違的聲音響了起來:“難得呀,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我,有事嗎?”
沈誠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但出於對星海遊俠的信任,他也隻能據實相告。
“我有兩位妹妹被困在一個危險的地方,聽說你們星海遊俠最近準備乾一件大事,跟我妹妹被困的地方有關。”
施柳極為驚訝。
“你是怎麼知道的?”
“一個假麵舞會的小醜告訴我的。”
“嘖,怎麼是他們。”
施柳嘖了一聲,毫不掩飾自己對假麵舞會這四個字的反感。
她沉默一會才說道:“你的消息沒錯,我們最近確實準備乾一件大事,如果與你妹妹有關,我個人倒是同意你參與進來,不過這畢竟是我們星海遊俠內部的事,我無法保證其他人會同意,希望你能理解。”
“理應如此,我能理解。”
沈誠問道:“你們現在是不是在聯邦首府?如果是的話,能否幫我安排一個和其他星海遊俠見麵的機會,讓我嘗試說服他們。”
“當然沒問題。”
施柳很痛快的答應下來:“正好我們準備在聯邦首府聚一聚,你如果有空的話,現在就過來吧。”
“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後,沈誠立刻換好一身衣服,準備離開莊園。
當他來到莊園的停車庫時,忽然轉身向後看:“出來。”
寧蜻慢慢從角落裡走出來。
沈誠皺眉看著她:“你偷偷跟著我乾什麼?”
寧蜻解釋道:“我說過,無論您走到什麼地方,我都會跟著您。”
她的語氣和表情都堅定得像要入黨,無論沈誠怎麼說都不會退讓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