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霍司等人四處遊玩、拍照,輕鬆歡快的氛圍,讓順子誤以為他們是帶著長輩來旅遊的,完全沒想到他們是來盜墓的。
待物資裝備都準備就緒後,一行十人挑了個天氣沒那麼惡劣的日子上了山。
長白山的氣候很是特彆,一年隻有春、冬兩季。
長達六個月的雪季,上山的路異常難走。
深厚的雪層,每走一步都無比艱難,留下的腳印猶如一個個深坑。
霍司一路走一路拍照,也不管走到了哪裡,王月半寵溺孩子般也跟著一起胡鬨。
張麒麟雖沉默不語,但也會安靜配合,吳協沒比霍司大幾歲,性子沒那麼沉穩,也是貪玩的。
這幾人湊到一起,那真是熱鬨極了,想法更是天馬行空。
樹上的冰碴子,掰下來就傻乎乎地伸舌頭舔,然後就悲催地被凍上了,流著口水可憐兮兮地找人幫忙。
還有之前不知道乾嘛用的洗臉盆,幾人找到比較平穩的地方,用繩子套出臉盆,一人坐著一人拉的在雪地上滑行。
速度一快起來,兩人必然會連人帶盆一起摔進雪地裡。
男人奇怪的攀比上湧,幾人開始了比賽。
霍司拉王月半,張麒麟拉吳協,輸的兩個人要接受在衣服裡放一個雪球的懲罰。
為了避免感受體溫融化雪球的“酷刑”,每個人都鼓足了勁要贏。
而潘子和順子看到這一幕,再瞧一眼陳皮老爺子,莫名有種爺爺帶孫子出來玩的既視感。
隨後,兩人不禁搖了搖頭,錯覺,一定都是錯覺,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家人。
隻要不耽誤前進的速度,陳皮也任由他們玩鬨。
有時走累了,他停下來休息的時候,也會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打鬨。
算是無趣的路途上,難得的消遣娛樂項目。
稍作休整後,隊伍繼續前行,不同於之前略帶平穩的路,後麵的路由於靠近深山,地勢變得愈發陡峭。
霍司等人也收起玩樂的心態,小心翼翼地向前走著。
順子站在山峰上,微微彎腰撐著膝蓋,喘著粗氣。
等氣息平穩後,他指著前麵的山峰說道“那邊有個邊防哨,不過現在已經沒人了,翻過這座山之後,我們就要過雪線了。”
王月半靠著霍司,掏出望遠鏡探查周邊情況。
“麻煩了,有人走在了我們前麵。”
他把望遠鏡遞給其他人,隻見那邊雪山下,有將近三十人左右的隊伍。
吳協皺著眉遲疑道“是阿檸的隊伍,他們來乾什麼。”
“又見麵了,也不知道是緣分還是孽緣。”霍司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著。
潘子看到隊伍裡那個熟悉的身形,眼裡劃過一絲擔憂,“小三爺,看他們的路線,應該跟我們是去同一個地方。”
華和尚臉色一變,走到陳皮身邊輕聲道“四爺,情況有變,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看著那個隊伍,帶著那麼多累贅的裝備,陳皮嘴角勾著輕蔑的笑容。
他揮了揮手,語氣不屑地說“不必在意,他們能找到這裡就說明我們沒有走錯。”
“繼續往前走吧!”
眾人最後看了那隊伍一眼,然後滿不在乎地繼續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