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協眼神微眯,表情嚴肅的看著照片,瞧著下麵的時間。
他瞳孔猛地一縮,不可置信的道“七六年的時候,陳文錦就來過巴乃了。”
“我一直以為西沙是陳文錦的,沒想到這裡才是。”
見張麒麟捂著頭,表情略顯猙獰,眼裡滿是痛苦,用力的手背繃起青筋。
“小哥你怎麼樣,是不是想起了什麼。”霍司扶著他,眼裡劃過一絲擔憂。
張麒麟趁機靠在他身上,輕輕的搖了搖頭,“隻是閃了幾個片段記憶,但是並不連貫。"
“沒關係,想不起來就先不想了。”霍司伸手幫他揉著太陽穴,希望能緩解一下疼痛。
吳協指著照片,轉身看向村長問道“阿貴叔,這張照片的故事,您清楚嗎?”
聞言,村長阿貴起身走了過來,有些醉意上頭的他,眯著眼睛仔細的看了看,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絲笑意。
“這照片裡的男人是我阿爹,旁邊的女人是考察隊的,身後冒頭的小娃娃是我小時候。”
“以前這裡來過考察隊。”吳協皺著眉,表情疑惑的追問著。
村長阿貴撓了撓頭,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說是在山那邊發現了什麼東西,弄了好多年,也沒聽說弄出什麼。”
“哎呦,這還有故事呢!阿貴叔來展開說說,我給你按字給酬勞。”王月半晃晃悠悠的,一臉醉意的說著。
村長阿貴表情遲疑的確認道“你說真的,按字給錢。”
“真的真的,快過來說。”王月半呆呆的點著頭,拍了拍旁邊的座位,示意他過來。
村長阿貴眼裡劃過一絲喜意,往旁邊招手喊道“雲彩,過來給阿爹計個數。”
見此,一行人再次圍坐在餐桌邊,聽著村長阿貴說起考察隊的事情。
幾十年前村裡很窮,家家戶戶隻能勉強糊口,忽然有一天來了考察隊,這讓村民很是激動。
不管考察隊在山裡發現了什麼,村民都會得到一些報酬,那樣家裡的孩子便能活了。
當時陳文錦帶隊進山,隊伍有十多個人,還有一些考古隊員。
由村長阿貴的父親接待,給一行人安排住宿和向導,平時也就在山裡山外兩頭跑,村民也看不明白是做什麼。
村長阿貴印象深刻,正是因為照片裡的陳文錦,當時她跟向導強調,物資三天一送,不能早也不能晚。
王月半下巴微抬,解釋道“不奇怪,這人就是強迫症。”
村長阿貴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開口繼續講述後麵的事情。
向導一直按照要求,三天進山送一次物資,期間並沒有發什麼奇怪的事情。
可有天,他要幫親戚做事,就想著早一天也不會有什麼事,於是當天進山便發生了怪事。
向導帶著東西進山,卻發現營地異常的安靜,叫人也沒絲毫回應。
在帳篷裡四下查找,發現營地裡沒有一個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向導被嚇壞了,當即就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