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看張元慶這麼無賴的樣子,周依依也隻能隨他,兩人一起走進了賓館。
……
第二天一大早,趙心怡看了看龍精虎猛的張元慶,又看了看臉色紅潤的周依依,不由搖了搖頭:“你們兩個徹夜不歸的也要注意一點,彆玩得太晚了。”
早已為人婦的周依依,現在承受能力強得多,她麵不改色地說道:“昨晚逛了夜市,後來時間太晚了,怕回來打擾你們休息,就在外麵找了個房間睡的。”
趙心怡搖了搖頭:“現在家裡整個二樓都是你們的,你們也彆怕打擾彆人了。睡覺還是回家睡,我剛把你們床都給換了,肯定比外麵舒服一些。”
周依依對張元慶白了一眼,桌下的小腳不時踩他一下出氣。
張元慶還一本正經地吃著早飯,這點攻擊對他毫無作用。再說昨晚賓館蚊子多,他打蚊子打得可比這個狠多了。
吃完早飯之後,張元慶接到了白玉意的電話,周依依開車送他去了省委。
沒想到,張元慶到的時候,白玉意已經提前來了。
見狀,張元慶隻能帶著周依依一起下車打個招呼。
“張書記,你可好福氣啊。”
白玉意心情好,還調侃了張元慶一句。
張元慶對這樣的評價,還是比較開心的。作為男人嘛,還能炫耀什麼,很多人覺得女人要靠珠寶來炫耀,男人不免要靠自己女伴來炫耀了。
周依依與白玉意打了個招呼,這才開車離開了。
等到周依依走了之後,白玉意一拍張元慶的肩膀:“事業愛情雙豐收,這可羨煞旁人了。”
不得不說,白玉意三兩句話,就容易拉近彼此的關係,讓人忽略之前存在的不快。
張元慶自然也順著話:“白書記謙虛了,您才是值得羨慕的榜樣。”
白玉意聞言卻搖了搖頭:“咱倆彆相互吹捧了,趕快去彙報工作吧。正好有些細節,還要跟你對一下。”
兩人一邊說一邊向省委大樓而去,在路上白玉意對於此次滬市之行問了一些細節。
張元慶能夠明顯感覺到,白玉意其實是想要打探,自己通過什麼方法將這個事情給辦下來的。
對於這個問題,張元慶還真不好跟他細說。畢竟用的方法,在體製內一些人看來,屬於劍走偏門了。
更何況,自己怎麼拿下的,也沒有必要跟白玉意說得那麼清楚。
白玉意仿佛真的就是隨口問問,張元慶沒有透露太多的情況下,他表情看起來也仿佛絲毫不在意。
兩人到了胡至功辦公室門口,胡至功的秘書先招待了兩人。
可以說張元慶和白玉意都跟胡至功的秘書比較熟,但是秘書還是能夠分得清大小王的,對白玉意顯得更加親近一點。
而且從白玉意與胡至功秘書的交往來看,兩人應當是很熟悉的。
張元慶也早有準備,白玉意可能之前就與胡至功比較熟,再加上他來了天水市之後,前往省委彙報工作很勤快。
就按他那樣的彙報頻次,人家不熟悉才讓人奇怪呢。
等到胡至功讓他們進入辦公室的時候,白玉意立刻拖著張元慶一起進去了。
這還是張元慶擔任副書記以來,第一次見到胡至功。
胡至功看向兩人,目光充滿了溫和:“這不是咱們天水市哼哈二將麼,什麼風把你們倆一起刮過來了。”
從胡至功玩笑的口吻中,也能夠感覺到他對兩人都是很喜歡的。
白玉意拖著張元慶坐下,他以很熟悉的口吻道:“胡書記你這哼哈二將可不穩妥,哼哈二將可是佛門的金剛護法。你說我是護法還是說得過去的,咱們張書記可不是金剛護法,他可是有著大神通的人物。”
胡至功聞言,頗為感興趣地問道:“元慶同誌,這趟去滬市有哪些斬獲。”
白玉意有意讓自己表現,胡至功也主動詢問了,張元慶就不再客氣,將說動薛家友來天水市的事情說了,而且還將自己搞的那個化工產業鏈大會的事情也說了。
胡至功顯然有些詫異,沒想到張元慶真的能夠將薛家友這尊大神給搞過來。這個化工產業鏈大會看來能夠辦起來,也有很大程度是建立在薛家友親自來天水的基礎之上的。
胡至功哈哈一笑:“不錯,你們這些年輕人,還是經常能夠給我驚喜的。”
胡至功說著看向白玉意:“元慶同誌可是一員虎將,你可不能被比下去了。”
白玉意很大氣地擺了擺手:“我跟張書記相互學習,他負責衝鋒陷陣,我搞好後勤就行了。之前我就做了一份規劃,一直沒有機會詳細地彙報給您,今天借著這個機會,跟您好好聊聊。”
說著,白玉意就拿出了規劃。
張元慶聞言隻覺得詫異,這規劃不是自己弄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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