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頭半天說不出話來,他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
張元慶笑著提醒他:“是不是想要威脅我家人,我有一個妻子,妻子住在省城乾部大院,我老丈人也是家人,是省城市市長,現在還在四九城培訓。我還有一個認的乾哥,是安北省省長。這些你應該查清楚啊,不然怎麼威脅我呢?”
大光頭的臉色陡然一變,額頭都開始冒冷汗了。
“你不是想要跟我談麼,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
張元慶絲毫不在意地上前,“剛剛我打了你,現在你打回來,我不計較。”
張元慶說著,將金林吃麵的碗放到大光頭的身前:“你現在就拿這個砸在我頭上,我不報警。”
大光頭半天都沒有拿起碗,旁邊的那幾個彪形大漢似乎有些憋不住,想要動手。
這幾個家夥,倒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看到他們有所異動,大光頭猛然看過去:“給我退回去,誰敢動,我砍他的手。”
彪形大漢們紛紛退了回去。
大光頭喝退這些大漢之後,這才看向了張元慶:“張書記果然是有底氣的,今晚是我唐突了。我叫郭淮,是四大金剛的老大。我們四個是拜把子兄弟,現在施武無路可走,我想請張書記放他一條生路。
隻要放過了施武,我們四大金剛退出天水市,而且我們會從其他渠道,捐兩百萬給天水市,算是給他買一條命,行不行?”
張元慶淡淡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郭淮想了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請張書記放我弟弟一條命。”
這幅兄弟義氣的場景,彆人看來或許有些感動。張元慶看在眼裡,卻有一種厭惡,他冷冷回應:“你弟弟把彆人逼得傾家蕩產、賣兒賣女的時候,有沒有心軟過?”
一句反問,就讓郭淮無話可說。
張元慶緩緩站起來說道:“我這個人說不上疾惡如仇,但是我想要做的事情,必須做成。怪就怪你弟弟太囂張被我盯上了,他不伏法的話,我工作推行不下去。
我也希望你們不要落在我手上,因為被我盯上的話,我會不擇一切手段,把你狠狠盯到死。今晚你出現一次,我當沒有看見。但是你的所有信息,都會被我身邊人記住。今後我或者我身邊任何一個人,但凡出一點小事,都會有人記起你。”
郭淮跪在地上,此刻宛若一隻抽取了脊梁的狗。
張元慶看他這樣,不由搖了搖頭:“何苦呢,你們都是天水市的人,天水市發展起來,你們怎麼不能發財?城市能夠有所發展,光是修橋補路、蓋樓蓋房,以你們的本事,難道賺不到大錢?
若是有一天,你們能堂堂正正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我才算你是一條好漢。否則就憑你們這些些許手段,想要跟我玩的話,我們就好好玩玩。我可以保證,後悔的那個人,絕對不是我。”
說罷,張元慶不再多看他們一眼,平靜地往外走去。這一次,無人敢攔。
張元慶走出來之後,車子旁邊還有幾個人看著,金林縮在車子裡麵,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
直到看到張元慶走過來,金林方才趕忙下車相迎。
“沒事了,回家吧。”
張元慶看都沒有看在旁邊看守的幾位彪形大漢,然後帶著金林一起上了車。
金林上車之後,這才詢問:“要不要打電話給黃局長?”
張元慶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最後還是糊塗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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