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嶺看在眼裡,笑而不語,想要看看張元慶的表現。
張元慶猶豫一番,隨後看到了柏嶺,笑著說道:“柏哥,晚上我請你吃個飯,把嚴哥喊著。我看看我姐有沒有時間,一起聚聚唄。這次能夠在黨校有這樣的表現,還是很感謝你們。”
柏嶺愣了一下,隨後他就反應過來,張元慶這是拖著自己吃飯,這樣就有理由拒絕其他人了。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張元慶組的這個局還是很有意義的。
嚴立和鄭瑤,都是各自領域的一號人物,關鍵年齡還相仿。柏嶺跟他們自然是有共同語言,也想要增進一些情誼。
所以柏嶺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行,那我等你電話。”
張元慶得到柏嶺的同意之後,就一一給約飯的那些領導們回消息,意思是自己已經和黨校這邊約好了,有情後感,下次有機會自己請一類的客氣話。
有柏嶺這個擋箭牌,彆看他隻是副廳級彆,但是畢竟是四九城的青壯派官員,更何況黨校還是人家的主場。所以那些邀約的,也紛紛表示了理解。
中午吃完飯,張元慶就分彆打電話給嚴立和鄭瑤。畢竟請客吃飯,起碼要提前半天通知,好在鄭瑤和嚴立跟自己關係都不錯,兩個人又不是那種挑禮的人。
果然,一約都約好了。不過鄭瑤對張元慶說道:“既然是喊柏嶺吃飯,最好將邢老也喊上。柏嶺一直都比較仰慕邢老,晚上如果邢老過去的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鄭瑤跟張元慶又說了柏嶺之前想要拜師邢老未成功,後來因此也錯過了學會的組建,並沒有成為學會的會員。晚上如果能夠幫柏嶺圓了這個夢,後麵對方肯定會大力幫助的。
張元慶一聽這麼說,他就要試試。畢竟來到黨校之後,柏嶺不管什麼原因幫助自己,自己也要念人家好。
所以張元慶打了電話過去,邢老一聽吃飯就有些猶豫,但是聽到一起吃飯的人之後,笑了笑就答應了下來。
把人選定下來之後,張元慶就開始定飯店。
正在張元慶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卻沒有想到,任猛上門了。
看到任猛,張元慶趕忙客氣起身:“任廳長,請問有什麼指教?”
任猛看著張元慶露出一絲笑容,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猶豫一番這才開口:“元慶,能否幫我一個忙?”
張元慶一聽到這位大人物要幫忙,心裡就咯噔一聲。莫非對方真認為自己路子很野麼?
事實上,在很多人眼裡,張元慶就是一個非常邪性的家夥。
張元慶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你說他沒有關係吧,他的確是有點關係的。不過真正能夠幫助自己的,也就是鄭瑤和嚴立了。
這兩個人自然都是有一定人脈的,隻是這個人找人的事情,也要講究一個不越界。也就是張元慶找鄭瑤和嚴立幫忙可以,如果是利用兩人的人脈幫忙,那麼也就僅限於為自己辦事了。
自己如果不知道天高地厚,哪怕是拿著自己乾姐的人脈做人情,這就屬於不懂事了。例如安家的人脈,張元慶拿過來辦了事,以後乾姐就未必搭理自己了。
嚴立那邊也是差不多的情況,他和自己的關係,僅限於欣賞與被欣賞的關係。
所以看似自己猛的一批,實際上沒有什麼根底的。能稱得上是根底的也就是王家了,隻是自己和王家的關係還沒有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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