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各大常委都是一樣的,都是在各個相關領域發聲。除非資曆特彆老,履曆很豐富,對各個戰線都比較了解,才敢對彆的領域多說話。就這還要小心一點,搞不好就得罪人。
隻不過有時候,很多問題牽扯很多,例如張元慶入常,牽扯到縣政府班子以及組織係統,同時又和整個班子相關,那麼大家都有權力開口。
隻有一個人,在所有問題上都有發言權,那就是書記。書記負責全麵工作。
大多會前統一一下意見,基本上都要經過書記同意,或者是不反對。
否則想要上會的話,那就是要跟書記對著乾了。輕易不會有人這麼頭鐵,就是包容他也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所以張元慶保持著清醒,乖乖去了他的辦公室。
剛一進辦公室,呂達就發了一支香煙:“元慶,恭喜啊。”
張元慶接過香煙卻沒有點,呂達感慨了一聲:“你這是一兩年就一個台階,事實證明你的奮鬥,組織是能看得見的。晚上有沒有時間,把家人帶著去我家,咱們一起吃個飯,就正常的家宴。正好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說。”
張元慶沒想到呂達發出了家宴的邀請,一般來說,家宴那就是非常親近的人了。
想到之前呂達的表現,他真的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了。張元慶沒有表現任何抵觸,他嗬嗬一笑:“那就卻之不恭了,晚上我來帶酒!”
“嗯,少帶一點,我可不勝酒力。”呂達笑著說道。
張元慶在辦公室裡麵又聊了一會,兩人如同往日一樣的融洽。
隻是當張元慶走出來的時候,臉上隻有淡淡泛冷的笑容。
張元慶回來之後,想了想,還是打電話讓楊絮晚上來接自己。
張元慶下班先去買了酒,第一次去呂達的家裡,他也不好帶果子村的自釀酒。自從見識過呂達家裡的狀況之後,他估計那種山村野酒,送過去,呂達反而有些不快。
所以張元慶想了想,買了兩瓶高檔酒,加在一起一千多。花了這麼多錢,他都覺得肉疼。
畢竟他就算擔任副縣長之後,過年過節也從來不讓人上門。
一個年過下來,也就收了鮑爽的煙酒和關青允的煙酒,要求他們把總價值壓在五百以內,多了的話,他一般要不然收煙要不然就隻收酒。
至於其他人,張元慶自然不會收他們的東西,大家一起吃個飯就行了。這樣一來,減輕了其他人的壓力,也讓大家熱鬨熱鬨。
剛開始人家不習慣,後來發現張元慶除了鮑爽和關青允之外,其他人的都不收,大家心裡就平衡了。
張元慶也發現,實際上拒絕不是那麼難的事情。這也是得益於楊絮這個賢內助,有著一個紀委人員在家,往禮物裡麵塞錢或者塞卡的人,幾乎沒有。
正因為如此,張元慶家裡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就這兩瓶酒買了之後,都讓他感覺被割了一刀。
楊絮開著她的新能源到了樓下之後,張元慶就拎著酒上了車。
楊絮看了一眼,不由搖了搖頭:“你好歹買了酒也順帶著買一條煙,反正現在香煙也不貴,一包最貴也就99。一條下來,加上你買的酒,左右兩千塊。”
張元慶擺了擺手:“我倒不是舍不得錢,隻是跟咱們這位呂書記,沒有必要那麼客氣。”
關於呂達和張元慶之間的事情,楊絮自然也清楚。張元慶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候也會談工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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