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勞資尿你身上信不信?”胖子被推到一邊,當即就要發火。
張元慶強忍著怒火,帶著笑容說道:“您這個神仙尿,我們還真的享用不起。”
胖子死死瞪著張元慶,一臉桀驁。
這個時候吳華走了過來:“洪胖子,彆在這犯渾!”
吳華一出麵,胖子的氣焰瞬間消失,原本充滿怒氣的臉上堆滿笑容:“哈哈,吳哥,我開個玩笑。這小兄弟挺好玩的。”
說著洪胖子用剛剛掏麻雀的手,在張元慶的肩膀擦了擦。
張元慶額頭青筋跳了跳,卻仍然保持著笑容。
看著洪胖子去一邊撒尿,張元慶默默點了一支香煙。
吳華並沒有跟他說什麼,似乎覺得一切都很正常。他走過去跟其他人聊起了打獵收獲,這些人打到了野兔子一類的普通野物。
從傷口上看,的確是弓箭導致的。
張元慶檢查了一下,確認對方沒有打到什麼保護動物。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給他們當著自己的麵打到了什麼珍貴的鳥或獸,那自己也要倒黴。
等到這些人玩夠了,吳華很自然的讓張元慶安排飯。
這裡距離果子村最近,張元慶隻能又去麻煩周國興。不過他沒打算在周國興的家裡吃飯,直接將他們帶到了鄉村振興工作隊臨時辦公地點。
自從張元慶走了之後,韋宇和藺入仍然在這裡辦公。
看到張元慶帶人來了,兩人格外的激動。因為就在前不久,他們已經接到了原單位的電話,等到新一任工作隊過來,他們就能夠回到原單位了。
這其中,自然是張元慶出了力。他但凡是承諾過的事情,除非真的沒有辦法搞定,否則都是言出必踐。
而且不要小看這件事,說不定就能避免一個家庭悲劇。
例如說藺入,張元慶一來,他就說女朋友同意要跟他見家人了。張元慶的舉手之勞,對於他來說,或許就是一輩子的幸福。
在臨時辦公地點,或許是為了報答,韋宇和藺入燒了一大桌子菜。
吳華等人來了之後,又把打來的野兔子扔給他們清理。正好他們都玩累了,現在吃東西格外的香。
張元慶隻是吃了一點東西,就看他們喝起了當地的土酒。
“這個酒有點燒,應該是新酒,張鎮長你招待我們就拿新酒麼?”
有人喝了兩口酒,就開始挑事了。
張元慶在村子裡麵待過,知道新酒和老酒的不同。新酒沒有放夠一定的時間,味道有些辛辣,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怪味,哪怕就是街邊賣得勾兌酒都沒有這個味道。
隻有放置一定的年限之後,酒裡麵的衝味散去一些,白酒就開始變得醇香起來。這些人一看就是個中高手,用這種新酒糊弄不了他們。
張元慶讓藺入去周國興家裡拿兩壇放夠年限的酒去,很快兩壇放夠年限的酒就送了過來。
眾人一喝,就知道張元慶沒有糊弄事。這才多雲轉晴,紛紛又笑著鬨了起來。
這些人喝了酒,下午自然不會離開。他們商量著下午還要去林子裡麵玩,看看除了兔子之外還能不能打到其他東西。
張元慶知道他們下午不走,原本想要留下關青允自己離開,可是又覺得不妥。吳華除了剛開始提了一下投資的事情之外,到現在什麼都沒有提。
看他們玩興正濃的樣子,估計要等到他們玩夠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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