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慶雖然責罰弟弟,但是心裡也責怪自己。之前總想著在江北市紮穩腳跟,再把一家人接到江北市裡麵。
之前雖然說過,但是一大家子都覺得村子裡麵舒服。再加上張元慶好不容易好一點了,靳書記又出事,讓他無暇想到這些。
現在夫妻倆這個遭遇,張元慶覺得自己難辭其咎。
“哥,我要離婚……我不跟他過了。”殷桃哭著喊著,畢竟在她最需要人保護的時候,自己男人跑了。
要不是張元慶回來,今天晚上她估計連人都當不了了。
其實她被抓走之後,誓死抵抗之下,並沒有真的被人給那啥了,但是也遭受到了猥褻。對民風相對淳樸的鄉下,殷桃也受到了極大的精神刺激。
此刻的她,對張懷慶是徹底失望了。
張元慶沉聲道:“離婚你也是我妹子,今天的事情我肯定給你一個交代。碰過你的人,我要讓他們付出慘重代價。處理完他們,我還帶你去城裡,你這輩子不管什麼事情,哥都管了。哥把你當親妹子。”
張元慶恩怨分明,在這件事上對殷桃的遭遇充分同情和愧疚,所以不可能幫親不幫理。再說要不是殷桃被抓走,那麼徐大混子就有可能把自己父親或者母親抓走。
兩個老人家被抓過去,現在隻怕被打成重傷了,從這方麵來說,殷桃算是救了兩個老人家。
所以張元慶這番話,是發自內心的。
在這番安慰下,殷桃終於情緒穩定了下來。
張元慶看她情緒穩定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哥現在需要你做兩件事,一件事就是把你的遭遇說出來,另一件事你身上的傷暫時不處理,明天或者後天,哥帶你去驗傷。”
張元慶需要殷桃配合自己,他要讓徐大混子等人連鍋都端了。殷桃是受害者,她的證據是非常重要的補充。
當然徐大混子為禍一方,肯定有很多受害者。隻是這些人,短時間不敢站出來。自己要做的,就是把這家夥踩倒,讓其他人都敢站出來。
徐大混子也許做夢都想不到,他認為坑了一個木匠的兒子,卻不知道這個家裡,還有一條真龍。
而這一家人,就是這條真龍的逆鱗。
張元慶第二天拿著收集來的證據,徑直去維灣鄉派出所報案。
張元慶進入派出所的時候,接待他的竟然是一名輔警。
“這裡有民警麼,我要報案。”
張元慶皺著眉頭說道。
輔警看了他一眼:“你是哪裡人?”
“徐家村的。”
張元慶回答之後,輔警淡淡說道:“有什麼事情,你跟我說就行了。”
張元慶皺起眉頭:“我是來報案的,難道不是民警來受理,你作為輔警沒有執法權。”
輔警有些惱火,不過看到張元慶不像是沒有見識的村民,他又忍下了脾氣。其實很多人就連輔警和民警都分不清,認為都是警察。
張元慶作為市政府辦公室的,怎麼可能連這個都不知道。
過了一會,一名圓臉的民警走了過來:“報什麼案?”
張元慶拿出證據說道:“徐家村徐世雲放高利貸並且涉嫌囚禁人身自由以及猥褻婦女、故意傷人,我來報案,要求立案。”
圓臉聞言一愣:“你報誰的案子?”
“我有證據,證明我剛才說得一切。我現在要求立即立案,如果不行的話,我就要去縣公安分局。”
張元慶沒有跟他廢話,隻是要求他立即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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