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的曹彬鎮長,上周調走了,原來的副手孔有西接任了,這個人你還記得吧?”大壯說出一件事。
“曹鎮長調走了?他才來多久?去哪了?”葉歡疑惑的問道,曹彬鎮長是接的魯書記的班,這才多久?
“去如意縣了,好像是如意縣財政局還是哪個局,局長兼黨組書記,我沒問。”大壯點頭,確實來到不久。
“那還不錯啊,實權部門一把手,至於說孔有西?嗬嗬,孔彪他爹?”葉歡笑問道。
“是的,所以和永安鎮,真的是好不了了,孔有西一直對葉家村很仇視,原因你也知道的。”大壯無奈苦笑。
“嗬嗬,知道,當初魯鎮長沒來的時候,位子應該是他的,結果因為葉家村和他們村乾仗的事,沒上去,魯鎮長空降,後來他們村拆遷進鎮子安置了,我們村擱置了。”葉歡笑道。
“要說沒他使壞,我是不信的。”
“隻是他也沒想到,這一攔,反倒給我們村留下了一個大大的發展機會,嗬嗬。”葉歡笑道。
“孔彪那小子,這麼多年一直和你對著來,這次仗著他爹上位,估計這小子要飄。”大壯說道。
“飄唄,葉家村現在行政上已經脫離永安了,我們和永安再無瓜葛了,孔家父子再敢找我們村麻煩,是真以為我們是吃素的?就他兒子糾集的那一幫子歪瓜裂棗?”葉歡苦笑搖頭。
當初孔有西還是村長的時候,他們村和葉家村就是死對頭,一年乾50仗的那種,雖然他們人多,但是每次都打不過葉家村,可以說苦難血淚史。
後來有永安鎮有拆遷進鎮子安置發展的機會,已經是副鎮長的孔有西,利用職務,阻撓了葉家村,讓他們村順利拆遷,葉家村留了下來。
“之前那次永安老街拆遷,聽說孔彪就想插手的,後來被他老子攔住了,大概是聽到風聲了,是耿磊親自負責,所以讓他小子躲過一劫。”大壯說道。
“他那種天老大他老二的性格,遲早的事,這他爹這才是鎮長呢。”葉歡笑道。
“總之一句話,我們和永安,以後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們連路都從靜安走了。”
“對了大壯,告訴牛老板,村外轉彎去永安那條原來的鄉鎮馬路不用修了,就修基地到山腳那條路吧,以後我們村進出,走靜安,以後合作,也多是靜安鎮和如意縣,曹彬那個人,還是不錯的。”葉歡想起來了。
村裡的路修到轉彎處,那條之前的鄉鎮公路,本來說一起修的,現在要重新開一條近路去靜安,所以那條路就可以擱置了,甚至荒廢都沒事,也省的以後永安的人可以從那條路過來。
“好,我給牛老板說一聲。”大壯點頭,拿出手機發消息。
“那條老路的話,等新路造好,就讓它荒廢了吧。”葉歡舉起酒杯,大家共飲一杯。
村裡這些年輕人現在已經習慣了,很多事情,葉歡和大壯就在喝酒閒聊間,安排完了,他們隻需要照做就行。
“虎子,這婚禮推遲到什麼時候了?”葉歡想起來虎子的婚事了。
“十一。”虎子說道,他現在身體完全養好了,本來計劃是五一結婚的,結果看看太趕時間了,於是就放到了十一期間。
“行。”
正事聊完,就是胡吹海聊的時間了,拚酒是不存在的,在葉家村,沒有人勸你酒,能喝多少,自己隨意。
“來福又遇上事了。”蠻牛邊喝邊給大家說笑話。
“他又咋了?”葉歡還真的是後知後覺,主要他經常在後山研究陣法什麼的,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之前那個吹了,前段時間有人又給我介紹一個,就去相親去了,結果遇到了飯托了,被人敲詐3000塊。”來福自己也是無語的很。
“我去,你小子天煞孤星嗎?”葉歡無語了。“後來呢?”
“出來就報警了唄,我倒是想揍他們,結果他們六個,我一個,算了。”來福說道,“十六爺說了,讓我輕易彆出手,容易搞出人命。”來福苦笑道。
“錢退了?人抓了?”大壯問道。
“沒呢,還在拖呢,那個店,據說就是你們剛剛說的那個孔彪的手下小弟開的。”戚來福也是感覺好像演戲似得,寸的很,就這麼巧。
“臥槽。”不但葉歡,大壯,其他也都驚呆了,這事看來後麵要發生點什麼啊。
葉歡也是再次的搖頭笑笑,“不是冤家不聚頭啊,治安那邊怎麼說?”
“說價格問題讓我打舉報電話投訴,還說你這是相親,不存在敲詐,讓我有問題去物價局舉報。”來福苦笑。
“嗬嗬,看來這個孔彪開始成氣候了啊。”葉歡笑了。
“那必然的,他老子是土生土長的永安人,這一點是之前魯鎮長和曹鎮長不具備的,有天然優勢。”大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