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數日時光裡,白靈兒與那些被誘騙而來的女孩子們一同身處於這詭異的環境之中。
她們不僅要被迫接受那荒謬至極的邪教洗腦課程,同時還要知曉一個重要信息——三天之後即將舉行的所謂“聖光大典”,而她們則需擔當起作為貴賓的服務接待人員這一角色。
為此,她們還專門接受了一些簡易的培訓。其核心要義便是除了要不折不扣地滿足金主們提出的各種要求之外,更身負著暗中監視他們一舉一動的重任。而每個人所負責接待的對象,毫無疑問正是當初買下她們之人。
短短三日轉瞬即逝。考慮到眾多外國人士的日常作息習慣,這場“聖光大典”特意安排在了午後時分才正式拉開帷幕。
霍崢未雨綢繆,早早地便替白靈兒準備好了她的所需物品,並帶入了下榻的酒店之內。
顯然,金輪教對待這些財大氣粗的金主們可謂相當禮遇有加,甚至允許他們隨身攜帶一名至兩名貼身保鏢。
也正因如此,白靈兒得以再度見到羅文和王昆二人。此刻,他倆正以霍崢保鏢的身份,一左一右緊緊跟隨著自家老板。
趁著無人注意之際,白靈兒迅速閃身進入洗手間內,動作麻利地將鋒利無比的匕首牢牢捆綁於自己的大腿之上,火符雷符藏身泡泡狀的長袖襯衫裡麵。隨後又換上了那條事先讓霍崢代為準備的半身裙,以此巧妙地掩蓋住藏有凶器的事實。
她特意將用於請仙儀式的打火機以及香煙放置在霍崢的上衣口袋當中,男人有這些實在太正常不過了。而且她今天是做為貴客的陪同接待人員,從霍崢身上拿到這些也比較方便。
在即將踏上征程之際,羅文麵色凝重地向她透露“此次行動不僅僅要剿滅那惡名昭彰的金輪教,更有一項至關重要的任務——解救一名關鍵人物。”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張泛黃的照片,小心翼翼地攤開在她麵前,並輕聲說道“此人名喚黃茵,數月之前,她滿懷熱忱前往滇南地區支教,卻不幸遭人劫持,自此杳無音訊。
經過一番追蹤和調查,我們推斷出她極有可能身陷金輪教的老巢之中。”緊接著,羅文將一份詳細記錄著黃茵生辰八字的紙張與一件看似平凡無奇的貼身衣物遞到她手中。
白靈兒凝視著眼前的這一切,內心波瀾起伏,情緒異常複雜。她不禁暗自思忖道
“難道說,正是由於這位名叫黃茵的女子,才使得此番行動計劃這般縝密、聲勢如此浩大?莫非她乃是某位位高權重的大人物之女不成?”
話至嘴邊,她終究還是硬生生咽了回去。畢竟此刻木已成舟,無論事實真相究竟如何,都已經無關緊要了。
然而,她忍不住反問自己倘若事先知曉其中緣由,自己是否仍會毅然決然投身於這場臥底行動呢?這個問題如同一團迷霧,縈繞心頭,久久揮之不去。可惜這個世上沒人能回答她。
就在此時,一輛接一輛奢華無比的轎車陸續停靠在酒店樓下。車門開啟,一眾金主們攜同嬌豔嫵媚的女伴及其隨身保鏢魚貫而出,而後迅速登上車輛,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
大約過去了一個小時之久,他們終於來到了一座氣勢恢宏、美輪美奐的莊園門前。車子緩緩停下,車門打開後,白靈兒走下汽車,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繁華景象。她心中暗自感歎,這次總算是走出了那如同牢籠般的酒店。
而一旁的霍崢則顯得鎮定自若,他麵帶微笑,從容不迫地與來自各個領域的大佬們一一握手致意,並熱情地寒暄起來。
從他那嫻熟自然的表現來看,顯然這段時間裡,他沒少花費精力去結識這些人。至於他這樣做究竟是因為其真實身份所需,還是出於那個虛假身份的必要安排,白靈兒一時之間也難以分辨清楚。
就在這時,白靈兒注意到現場還有好幾名身著軍裝的男子,不過他們所穿的並非國內常見的製式服裝,想必應是本地的軍閥勢力代表。
由此可以推斷,金輪教之所以能在這片土地上如此囂張跋扈、肆意妄為,恐怕少不了這些地方豪強的暗中撐腰和縱容。
此外,當白靈兒仔細觀察在場大多數前來參加盛典的人們時,竟然從他們身上察覺到一股濃烈的煞氣。這種氣息讓她不禁心生警惕,意識到這些人多半都曾雙手沾滿鮮血,背負著累累人命。
果然,正如那句古老的諺語所說“窮山惡水出刁民”,緬地這個地方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間煉獄,充滿了無儘的罪惡與黑暗。在這裡,人性的醜惡似乎得到了最大限度的釋放,善良與正義仿佛已經蕩然無存。
緊跟在霍崢身後,緩緩踏入那座最為宏偉壯觀的院落之中。剛一進入院門,便感受到一股濃鬱而熱烈的氛圍撲麵而來
四處張燈結彩,將整個院落裝點得如同夢幻般絢麗多彩;人們的歡聲笑語此起彼伏,連同音樂聲仿佛要衝破雲霄一般;道路兩旁整齊排列著琳琅滿目的美食和新鮮誘人的水果,令人垂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