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韋良還有什麼不懂的,此卿唯一
佳人稱卿,今生表此,我心唯一。
小家夥什麼時候惹上了彆的男人。
她難道開竅了嗎?
冷羽靜點了好幾頁的歌,不管是什麼風格,全都讓它自動播放。
“你有想唱的置頂上去。”
“我聽聽就好。”
點的東西是經理親自送來的,雙層的餐車上擺的滿滿當當,還有一整輛餐車上不是她點的。
經理隻是恭敬的說了句“有需要您隨時吩咐”就離開了。
冷羽靜猜測沈君肆可能交代過,便沒在意。
拿起醒酒器倒了兩杯紅酒,遞給徐韋良。
徐韋良接過來還沒動,冷羽靜則仰頭一口喝光了。
接著又倒了三分滿的紅酒,再次一口乾。
連著三次,徐韋良按住她的手。
“酒不是這麼喝的。”
“確實。”
徐韋良以為她聽勸了,沒想到冷羽靜直接倒了滿杯。
“正常喝太慢了。”
不知道靜兒發生了什麼,但肯定是很難過的事情。
她在用酒精麻痹自己。
低頭看看手中的酒杯,喝了起來。
陪著她吧,現在也不是問她情況的時候。
一整瓶紅酒送進來還沒十分鐘就喝光了。
從冰桶裡拿出一罐啤酒打開繼續喝。
帶氣的喝不了多快,喝了半瓶左右就停下來。
“小家夥,你就不怕喝醉了有危險嗎?”
“有你在能有什麼危險。”
徐韋良
好吧,還是沒開竅。
他雖不是什麼壞人,但也絕非正人君子。
“如果喝多了想回家嗎?”
“不想,在這住就行。”
徐韋良眯起眼睛,在這住可不行,太危險了。
沈君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過來了。
“你還有其他住所嗎?”
“有。”
有就行,自己不能替她做主,但是防一防彆人還是可以的。
“我陪著你,想喝就喝吧。”
冷羽靜確實想借著酒精放縱自己,哪怕哭一次。
可根本就沒有一滴眼淚。
是誰說喝酒之後能讓情緒釋放的。
騙子!
誰又說喝酒之後會暈,會迷糊。
她怎麼越來越清醒。
都是騙子!
她現在清醒到記得從前的每一次事情。
那些記憶不受控製的從大腦的記憶庫中跳出來。
冷羽安陰謀得逞的眼神,和家人被蒙蔽的樣子。
大的事、小的事、輕的事、重的事
化成一根根銀針,紮進了冷羽靜的心臟。
第一根紮進去的時候,傷口小,還不疼。
第二根紮進去的時候,傷口依舊小,卻能感覺到一絲疼痛。
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
再小的傷口,累積次數多了,也會出現傷疤。
疼痛層層遞進,幾乎要撕碎心臟。
自己那麼努力的收集證據,就是為了讓他們知道事情真相,本以為拿出鑒定報告就是王牌。
可怎麼還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不能當做證據?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