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川搖頭:“不用,我自己有人脈,把他們弄過去問題不大。”
顧沉修歎了口氣:“行,你要是辦不了的,儘管來找我,我一定給你撐腰。”
“謝謝!”江宴川說。
顧沉修問道:“他們好像還有個大兒子,現在過得還不錯,要不要...”
“不用!江家大哥是個蠢的。”江宴川冷笑一聲:“再等兩天,他就會自己過來的。”
“到時候他們一家人都去挖煤,也算是團圓了。”
“好!”顧沉修覺得與有榮焉,兒子就是這麼厲害。
這邊,盛菱回家後睡了一會兒。
起床就看到小彩正站在她枕頭邊打盹。
“終於舍得回來了?”盛菱翻了個身。
小彩嘟囔了一句,再次閉上眼睛。
沒聽到它說什麼,盛菱無奈笑了一下,輕手輕腳起床。
準備給梅玖做個八音盒。
正好她現在手裡有一個廢舊的,可以拆了之後,換幾個零件就能用。
至於這裡的照片跟音樂嘛。
鋼琴曲就算了如果有琵琶或者是古箏,古琴這樣的樂器就好了。
這些不比那鋼琴雅得多?
隻是這地方,沒人會這樣的樂器。
就算有,那也都被藏起來了。
要不,搞個嗩呐吧。
嗩呐一響,黃金萬兩。
這樣梅玖每次打開都能聽到國樂,就能想起她,多好啊。
與眾不同的禮物。
不過這個八音盒好做,音樂她還得去找個會嗩呐的人去錄一首才行。
認真想了一下,盛菱腦子裡隻有一個給人送葬時吹吹嗩呐的老頭。
但這兩年管得特彆嚴,人死了最多也就是把人往山裡一埋,哭兩聲。
儀式什麼的,基本上都是從簡。
盛菱想,要不自己吹一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