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滿意極了。
“主人,咱人要在這裡待多久啊?”小彩吃完零食,不禁問道。
盛菱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再等一會兒。”
再等半個小時,要是江宴川真正的家人不來的話,那她就撤了。
出來這麼久,新鮮空氣也呼吸得差不多了。
沒過多久,她便看到從遠處走過來的,一行打著手電筒的人。
盛菱打起精神來:“來了!”
打著手電筒的便是顧家人,盛菱仔細數了一下,隻有四個人,沒有江宴川,但裡麵其中一個高個子女孩子讓她很是熟悉。
幾乎不用思考,她就脫口而出了:“顧清禾?”
念叨完她自己都笑了。
一切原來都是有跡可循的。
初見顧清禾就覺得對方長得很像江宴川。
現在看來,應該是顧家人早知道了江宴川,顧清禾是提前過來的。
想來,顧家人不是什麼隨便的人家。
所以知道江宴川的存在後,那也得把人調查清楚才會正式找過來。
起碼得確定江宴川到底是不是顧家血脈吧。
四人走到了牛棚大門前。
木質的大門被打開,江父一家人出來迎接:“稀客,稀客。”
隔得有點遠,盛菱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在看到顧家人進了牛棚以後,她就匆忙從半山腰下來了。
慢慢靠近牛棚,她今天也想乾一次偷聽牆角的事。
上輩子,江母跟江宴敏沒少聽她的牆角,每次她跟江宴川在一起的時候,這兩人總會偷聽。
倒不是聽房中的事,就是她在跟江宴川說事情的時候,隔天總會在飯桌上被提起。
江宴川不是嘴大的人,而且還可以說是嘴特彆嚴的。
他不可能轉頭就把她跟他說的事情傳得到處都是。
有一次盛菱在牆角看到了江宴敏的衣角,她就明白了。
她跟江宴川一點隱私都沒有。
有好幾次她跟江宴川在外麵見麵,提出想要出去住。
江宴川也已經在做準備了,但總會被莫名其妙的事情打斷。
這裡麵有誰的手筆,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