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她這段時間沒空理會王玲,沒想到王玲的報應這麼快就到了?
盛菱把玩具放好:“好,那我們去看看。”
來到牛棚,盛菱發現這裡站滿了看熱鬨的人。
王玲正被兩個男人拉扯著,她坐在地上不起來:“我不要去,你們憑什麼讓我去挖煤?”
“就憑公社這邊說了,你跟人亂搞男女關係,而且還意圖害人。”
其中一個拉她的人用力將她拽起來:“我們也是帶著任務來的,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這由不得你。”
到西邊挖煤這事,西邊永遠都是缺下苦力的人。
要是招不到人的時候,那些犯了罪的人就是最好的勞改犯。
王玲這事早就讓公社那邊知道了,公社一開始是準備把人遣返回去。
不潛返回去能怎麼辦呢。
下鄉知青吃了花生米,這事說起來也麻煩。
丟派出所裡,現在派出所還覺得養不起呢,就是白養的。
弄到西邊礦場裡挖煤是最好的做法了。
遠是遠了點,但可以一勞永逸啊。
盛菱看著地上那個女人,前世有多光鮮,這一世就有多狼狽。
在前世,王玲沒少跟江宴敏一起對付她。
而現在,王玲要被帶走,江宴敏都沒出現。
盛菱勾起唇角。
最終王玲還是被帶走了。
胳膊擰不過大腿。
離開的時候,盛菱在人群裡看到了躲在最裡麵的江宴敏。
江宴敏衝她狠狠瞪了一眼,她平靜地移開目光。
但江宴敏是個看不懂眼色的,等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居然跑到了她麵前。
“盛菱,你到底給我二哥灌了什麼迷魂藥,他已經好久都沒去看我們了。”
盛菱無語:“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早點治,他沒去看你們,你不去問他,倒是來問我?”
“江宴敏!”江宴川沉沉的聲音響起。
江宴敏嚇了一跳,轉頭就看到江宴川正冷冷地看著她。
“二哥!”她乖乖喊了一聲。
跟在盛菱麵前的樣子完全不同。
江宴川眼底閃過一絲冷意:“跟我來一下。”
懶得看這兩人兄妹情深,盛菱甩開江宴敏的胳膊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