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啊,媽啊!
你們到底去哪兒交貨了啊,再不回來你們兒子就真的要吃花生米了。
江宴川一指在地上挺死屍的麻子,對公安說:“這個人,回頭交給我審。”
“沒問題,沒問題!”
公安這邊現在隊伍參差不齊,很多人都是由民兵轉成公安的。
他們大部分人隻知道拿工資,具體要乾什麼活,也沒個具體的說法。
彆提什麼審問了,根本問不到點子上。
江宴川提起一個還沒徹底暈過去的人問了幾句,就知道了這地方是他們的根據地。
一般有貨就會送到這裡來。
瘦猴這些人就是來給麻子他們送貨的。
所說的貨,就是這些女孩子。
隻要能生孩子的就行,不能生孩子的,年紀還小的,就給那些娶不到媳婦的,有問題的男人,或者是孩子還小的做童養媳。
麻子父母則是專門找買家,把這些女孩子賣掉。
前段時間好好的,結果這段時間劉哥那邊風聲緊,麻子父母就不做這個中間人,直接找人賣掉。
錢也不用分給劉哥了。
搞了幾次,見劉哥沒找他們麻煩,他們自然也就放開了膽子開始做了。
盛菱最恨人販子,這些人就該被物理閹割,砍斷手腳做人彘才行。
這次救下的有十幾個女孩子,其中一大部分都被這些人侵犯過。
在這個年代,被侵犯就相當於是被判了死刑。
盛菱很同情這些人的遭遇,她臉色很不好。
小彩見她情緒不高,一會兒跳到她頭上,一會兒跳到她手上問道:“主人,你怎麼了?”
“你不高興嗎?”
盛菱把小彩拿下來放在手裡摸著它的毛,衝它勉強一笑。
江宴川帶著幾個公安把這個院子裡裡外外都搜了一遍,除了一點毛票之外,並沒有發現數額很大的錢款。
“江同誌,這,我們到處都找了,你也看到了,的確是沒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啊。”
說話的公安都不敢看江宴川。
江宴川眉頭緊蹙,沒有證據,隻有這些女孩子做人證,是不能給他們定罪的。
最好是要找到這些證據才行。
正一愁莫展之際,小彩在盛菱身上上竄下跳:“主人,我知道,我知道地方。”
對了,小彩是可以看到寶貝的。
盛菱來了勁,起身衝江宴川道:“再找找吧,也許能找到呢。”
“你這女同誌怎麼這樣?”剛才說話的公安不滿道:“我們把所有地方都搜了一遍,都沒找到。”
“就連被褥跟牆上都查了,他們藏證據的地方肯定不在這裡。”
“再找一遍,那不是浪費我們力氣嘛。”
“我們也是很忙的,請你不要在這裡添亂行嗎?”
盛菱冷眼道:“如果我找到了怎麼說?”
“笑話,你要是能找到,那我們剛才是乾什麼吃的?”
那公安很不屑道:“你現在就待在一邊不要隨便亂走動,一會兒跟我們去做個筆錄就可以走了。”
話音剛落,這名公安就被打掉了門牙。
他愣愣看著自己吐出的一口血,好一會兒才大叫起來:“啊啊啊,我牙怎麼掉了?”
“閉嘴!”江宴川冷冷開口。
那名公安對上江宴川冰冷的視線,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隻能默默為自己掉了的牙哀悼一番。
“再找一遍。”江宴川吩咐完公安,轉頭對盛菱說:“行嗎?”
“可以試試!”盛菱相信小彩。
她把小彩放在手上,小彩指揮她去往一個房間。
盛菱在前麵走,江宴川就跟在後麵。
跟著小彩來到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剛才就被翻得一團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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