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軍看她一臉疲憊的樣子,想起堂弟說她又是找到糧食,又是找到泉眼的事,想她肯定是累壞了。
好在今天是開車過來的,一會兒她還能在車裡睡一會兒。
盛菱迅速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早餐也不想吃,就帶著小彩一起去找周建軍。
小彩很興奮,終於可以去城裡玩玩了。
周建軍看到小彩也是一臉震驚:“這鳥?”
盛菱笑著解釋:“我養的,叫小彩,特彆有靈性。”
小彩立馬很給力地跳到周建軍手上,周建軍覺得有意思極了,摸了摸它的羽毛,四下摸了摸。
隻摸到了一顆大白兔剝開糖紙問它:“你吃糖嗎?”
小彩跳到盛菱手上:“小彩不吃糖,小彩喜歡吃主人給的能量。”
在周建軍聽來,它就隻是在嘰嘰叫,並不知道它在說什麼。
盛菱笑著說:“它不喜歡吃糖。”
周建軍有些失望,不過還是覺得很驚奇:“你居然能把一隻鳥養得這麼好。”
盛菱心想,這不是她養得好,是小彩本身就不平凡。
周建軍很紳士地拉開車門請盛菱跟小彩上了車。
然後自己坐到副駕駛上,吩咐司機開車。
車子遠去,江宴川在不遠處站了一會兒才離開。
這就是盛菱先前說的喜歡的人吧。
這兩天他一直在忙著抓到的那批人,並沒有來找盛菱。
結果今天好不容易有了點空,就看到她上了彆人的車。
唇角抿成一條直線,他剛想去唐年家拿自行車,就見自己麵前被丟來一個土疙瘩。
扭頭看過去,這才發現是江宴敏。
江宴敏看到他,立馬衝他招了招手。
“什麼事?”江宴川走到江宴敏麵前。
並沒有避著人的打算。
江宴敏有些奇怪,不過也沒想,而是問道:“哥,你怎麼幾天都沒去看爸媽和我了啊。”
“我們家吃的快不多了。”
“總有些人過來找茬,我們的糧食存也存不下來。”
江宴川想到那天晚上聽到的真相,眼神冷漠:“跟我有關係?”
“二哥,你怎麼這樣說呢。”江宴敏震驚地瞪大雙眼:“我們沒吃的,快要餓死了。”
她這兩天一直沒找到二哥,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才看到的。
前兩天倒是找到過唐年,隻不過唐年看她的眼神很奇怪,隻是送了一點粗糧過去,並沒多說。
她今天本來也是想去找唐年的,隻是唐年好像不怎麼愛搭理她了。
不過好在,她看到了二哥。
江宴川立馬戳穿她:“快要餓死了?”
“唐年不是剛給你們送了點粗糧嗎?怎麼,這就吃完了?”
粗糧哪有細糧好吃啊。
江宴敏不滿道:“二哥,天天吃粗糧胃裡受不了。”
“你知道媽媽的,她本來胃就不好。”
“吃了幾天就感覺胃裡不舒服。”
江宴川還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慢慢習慣就好了,現在所有人都因為乾旱沒吃的,你們有粗糧吃已經很不錯了。”
“都這個時候了,就不要再要求那麼多。”
江宴敏反駁:“那你怎麼也不給我們送點肉過去了?”
“你那麼會打獵,去一趟山裡,打的東西都吃不完,為什麼不給我們送過去?”
江宴川目光冰冷:“我欠你們的?”
“你怎麼這麼說?那是爸媽,我是你妹妹。”
江宴敏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陌生的二哥。
明明就還是二哥,為什麼就是感覺不一樣了?
以前二哥雖然冷漠,但有要求他還是儘量能滿足的。
可現在,她覺得二哥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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