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
陸寒洲張張嘴:“你要說那是功夫,也算是,這是軍中拳法,當兵的都得學。”
“不過,學是一回事,練又是一回事。光學不練,就隻能是花架子。”
陸寒洲是一個非常勤奮和鑽研的人,一套拳法練得爐火純青!
剛才那身手,讓人眼花繚亂。
上輩子徐子矜沒見識過楊勝軍的身手,不過她覺得,他肯定不如陸寒洲。
“陸寒洲,你真的很厲害。”
厲害啥?
隻要肯勤學苦練,沒有學不好的!
不過,這大半年來,陸寒洲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鬆。
身手敏捷了許多就不說了,這力氣也是越來越大。
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不過,他知道這是好事。
突然,他想到一件事:“剛才不是叫你彆下車嗎?怎麼這麼不聽話?”
徐子矜:“…-…”
——這都老半天了,怎麼還記著這事?
“見你贏了,我想去踢那些壞蛋幾腳。”
“噗!”
陸寒洲樂了:“你就哄我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下的車嗎?”
“小丫頭,下不為例哈!”
這麼厲害乾嘛?
那邊在生死相拚,這邊還有空看我啥時下車?
徐子矜一臉黑線……
一個小時後,車子到了省城。
進城前,陸寒洲找了個郵局先給榮立成打了個電話。
很快,他就在入城的路口上,帶著市公安的同誌把他們給接上了。
榮立成拍了拍陸寒洲的肩膀,一臉驕傲:“寒洲,好樣的!”
“市局前幾天接到消息,說有一群流竄犯在逃,有可能逃到了我們省,讓大家密切關注。”
“剛在布置行動,沒想到就讓你給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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