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常,你這話就差點味道了。”
“雖然寒洲沒有喊我們,可擇日不如撞日,碰上了,那就說明你們這頓酒與我們有緣。”
“再說了,這裡又不是你家,寒洲都沒叫我回去了,你憑什麼叫我回去?”
“我是真沒看出來,你堂堂一個營長,不關心弟兄,竟然想吃獨食。”
哈哈哈……
看著這兩位,徐子矜笑出聲來了,她知道隻有真正的兄弟,才會這麼說話。
她趕緊站了起來:“來來來,一起吃、一起吃,你們這裡坐。”
見人多,陳秀梅與齊紅也起了身。
這桌子最多就能坐八個人,可這一幫加起來就七八個!
“你們坐,我們坐孩子那邊去。”
來了,就不會客氣。
金元忠幾個一屁股坐了下來,褲袋裡手一抄,薑勇軍和金元忠每人手上拿著兩瓶酒。
徐子矜看得傻了眼:這是準備要大乾一場了?
“嫂子,他們這是想往死裡喝啊?”
“噗!”
陳秀梅笑了。
“子矜,彆去管他們,這些人啊,就這德性。”
“平常有紀律管著,也沒機會,這機會來了,還能不喝個爽?”
“哈哈哈!建強,老子就羨慕你這一點,你家媳婦就是個通透人!”
金元忠放聲大笑,轉眼看著徐子矜:“弟妹放心,我們心裡都有數,不會出事。”
好吧。
酒都帶來了,她要說不許喝,恐怕也沒用!
徐子矜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在外,得給男人臉。
“行,我相信你們。”
弟兄們難得聚在一起,大家興致都很高。
丁宏揚畢竟是搞政工的,比較會烘托氣氛。
見大家都坐下了,他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各位弟兄,我們剛剛參加搶險救災任務回來,大家都很辛苦。”
“感謝寒洲和建強兩位兄弟的提議,加上大家積極響應,我們今天湊成了這個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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