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副政委家屬抿抿嘴,最終沒再說什麼了。
兩個人以為聲音很小,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徐子蘭聽了個一清二楚……
她擰擰拳:一定要做出成績來,不能讓人看不起。
此時此刻,毛副政委家屬做夢都沒想到,以後這個外甥女是她高攀不起的人……
徐子矜並不知道徐子蘭被自己的舅媽瞧不起了。
今天晚上輪到陸寒洲在營裡值班,他不想待在營裡,想回家抱媳婦。
昨天他本來不想喝酒,可是,師長與政委來敬酒,他不能不喝。
喝了師長與政委敬的酒,副師長、副政委、參謀長、政治部主任敬的酒也得喝。
師首長來敬的喝過了,戰友過來敬的他更得喝,總不能說他不能多喝,是因為還等著回家洞房花燭吧。
可這一喝,就刹不住車了。
縱是他有海量,但也架不住喝得太多了。
而且他聽戰友說過,若想生孩子,最好是讓自家媳婦懷孕之前,不要喝酒。
所以,昨天晚上他不敢動。
今天又值班……陸寒洲沒臉說跟彆人換班。
從來沒換過班的他,萬一人家問他為啥要換班,他說什麼?
說他還是隻童子雞,急著回家跟自家媳婦洞房花燭夜?
陸寒洲知道自己丟不起這個人!
想想,來日方長,不就一個晚上嘛?
——他忍!
——二十多年都忍下來了,一個晚上啥也不是,明天晚上,天王老子來了,也阻擋不了他吃肉!
晚飯後,陸寒洲戀戀不舍地去了營裡,齊紅來約徐子矜第二天去鎮上。
徐子矜正想去鎮上一趟,便爽快地答應了:“行,到時候你來叫我。”
陸寒洲不在家,徐子矜帶著孩子們早早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半,陸寒洲才從營裡回來,孩子們正在吃早飯。
“陸爸爸,吃飯了。”
他朝劉子林點點頭:“嗯,趕緊吃,吃飽了去幼兒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