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怒火的小臉,陸寒洲一臉烏鴉:這點傷,能有多大事?
“真沒事啊,就一點外傷,不算什麼。”
“我們當兵的,天天在地上摸爬滾打,哪個人、哪天身上沒有傷?”
“野外訓練的時候更甚,破皮流血也是常事,這點小傷要不了命的,彆擔心。”
——要不了命,但也會疼吧?
——兵王,就是這樣對待自己身體的嗎?那也太不負責任了。
——男人就是粗心啊。
想著將來老了自己能輕鬆些,徐子矜深吸一口氣:“血肉之軀,不可能不疼。”
“一會我給你塗點藥,小心彆發炎了。”
陸寒洲想說,真沒必要,一點外傷,過兩天淤血散了就好了。
可看著徐子矜那嚴肅的小臉,他隻能答應:“好,你先洗漱,等你搞好再說。”
徐子矜很快就洗漱好了,聽到三隻小“啪啪啪”地往家裡走,她立即走出了廚房。
出來的時候,發現陸寒洲坐在客廳裡,光著背。
他很結實,徐子矜早就知道。
可她一直沒有看過脫了上衣的陸寒洲:這男人放在後世,絕對能成為一代名模!
這身板……太正了!
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就是行走的衣服架子啊。
莫名的,徐子矜的臉就紅了……
楊勝軍也是個優秀的軍人,可他的出身決定了他的有利條件。
眼前的男人與他不同,陸寒洲是全靠自己拚出來的。
帶著崇敬,徐子矜在空間找了一瓶最好的活絡油給他抹上……
嫩嫩的小手在陸寒洲的背上遊走,他渾身僵硬起來:“可以了、可以了,抹上就行了。”
徐子矜不放心:“那不行,得揉一下,這樣才能更好的滲入。”
“你彆動,這傷可不輕,彆總覺得自己是鐵打的,一點小傷不當回事。”
“你現在是頂得牢,等你老了就會知道,這些小傷沒好徹底,人一老啥病痛都會來。”
這可不是徐子矜編出來說的,更不是危言聳聽。
上輩子她爸爸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