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自顧自的走近,“為什麼不同意重啟abo平等法案?”
簡雲瑕原先不需要回答他的問話,一個陌生人非親非故的,但不知是他身上的氣勢太過淩厲還是那股上位者氣質的影響,簡雲瑕思索了片刻回複道“不合適。”
那個那人聞言有些訝異,“不合適?”
“準確來說不合時宜。”他並非是和方俊唱反調,那個汽油罐也不值得他去關注,他之所以反對隻不過是當今的形勢不適合重啟abo法案罷了。
反動分子的目的尚且不明,透過網上的發言也知道現今的群眾驚恐未定,無形中三個大群體的矛盾也激增了不少。
這時候恢複abo平等法案很可能會落入反動分子的圈套,再則也傷民眾的心。
“如若想重啟這個法案那就得先殲滅反動集團。”否則就算過了十年八年重啟了法案也會再度被取消。
中年男人眼中劃過一絲讚賞,“那你認為反動集團何時才能夠被消滅?”
簡雲瑕抬頭望了望頂頭掉落的樹葉,金黃的葉片隨風搖動緩緩掉落在地,最終的歸宿也不過是落地成泥被碾作塵。
“反動集團十四年前就已成立根基穩固,先生,我隻是個學生。”能夠在消滅了之後又複生的反動集團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被徹底消滅,而他也一樣不知道。
“他當年也是個學生。”中年男人仰頭望著遠邊的雲朵,聲音悠遠。
“如果說讓你當調查小組的組長,你覺得反動集團什麼時候能夠破滅?”
簡雲瑕聞言認真打量起了眼前的人,中年男人衣著樸素,身上的親和力比方威還要強的多,久居上位讓他自己都不曾察覺,身上不自覺流露的威嚴。
“沒有如果。”
聽到簡雲瑕的回複那人笑了笑,聲音輕柔,“是嘛。”
“雲瑕!”從會議室出來的盧露遠遠的朝著簡雲瑕招了招手。
她來到簡雲瑕身邊第一時間就是跟他抱怨,手攥成拳頭想給他的肩膀來上一拳,“你丫的也太不厚道啦,那追求者的信息素是汽油味的你都不告訴我。”
“你沒問啊。”簡雲瑕躲了躲她的攻擊,盧露的拳頭捶到了空氣。
盧露也沒惱,反倒跟他聊起了八卦,“不過汽油味都算好的了,隔壁計算機係有個人的信息素是臭襪子味的。”
“臭襪子?”簡雲瑕皺了皺眉,已經能想象到那股不美妙的味道了。
“對啊,不過也還好人家挺紳士的,信息素收斂的特彆好,跟他生活了三年的室友還一直以為他是beta呢,想來他的等級應該也挺高的。”
“哎,像我們這種頻繁往人堆裡紮的還是好好吸阻隔劑吧。”
簡雲瑕餘光盯著中年男人離開的背影,回複的有些慢,“是嗎?”
察覺他心不在焉盧露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而後盧露麵露疑惑,“我怎麼覺得那個人的背影有點眼熟呢?”
簡雲瑕聞言頓了頓,恍然驚覺而後他抿了抿唇,輕聲自語道“是他,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誰啊?”盧露沒想起來那人是誰,依舊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