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修士,竟敢當著本真人的麵,對我鬼穀宗長老出手!”
林長笙怒喝一聲,氣勢如虹,壯碩身形從大陣中飛掠而出,出手催動出一柄銀色法器長劍,幫助黃麗分擔攻勢。
鬼穀真君尚能應對,就暫時不用跑路。在修仙界,上麵有一位元嬰真君庇護,同時又有相對的自由和權利,安心修煉,這種待遇還是很香的。
既然如此,黃麗被人圍攻,他作為六長老自然要與七長老共同進退。
有了林長笙的加入,黃麗頓感壓力大減,整個人瞬間鬆了口氣。
看著身旁這姍姍來遲的惡漢,她心大為感激。
可又回想起前一刻,對方眼中那淡漠的神色,心裡又十分氣憤。
這個張猛,雖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改變主意,但她幾乎能確定,他之前肯定是打算袖手旁觀來著!
一時間,冥靈峰前,四位金丹真人兩兩相對,纏鬥在一起。
黃麗催動法器,與那金丹中期男子打的昏天黑地,稍落下風。
林長笙則催動銀色法器長劍,攔住那金丹初期的女修,不讓她與那男子會合,施展合擊之術。
隨著氣息暴露,對麵的女真人也感應到,林長笙雖為金丹境界,但氣息稍顯薄弱,估計是才晉升金丹不久。
於是全力催動法器,想要憑借自身略強一線的氣息,儘快壓製林長笙。
可誰知對麵這惡漢卻極其圓滑,從不與她硬碰,隻是催動法器,時不時配合一張術符,瓦解她的攻勢,遠遠拖著她。
發現對方不敢硬碰,女真人想要回到夫君身旁,二人施展合計之術。
但每當這時,對麵那惡漢,又如同附骨之疽一般黏了上來。
這種‘敵進我退,敵疲我打’的戰術,讓這位女真人火氣很大,有種不上不下,十分難受的感覺。
“堂堂金丹真人,竟如此猥瑣,不敢與我一介女子硬碰,真是沒用的東西!”
女真人目光鄙夷,想要嘗試通過言語激將。
林長笙卻是一副充耳不聞的態度,他神識遠超這金丹初期女修,鬥法經驗,手段也皆在她之上。
想要擊敗、甚至滅殺此女,也不算難事。
隻不過他不想在這關頭,節外生枝罷了。
吊著對方,出手為黃麗解圍的同時,林長笙還在分心感應天鬼峰方向局勢。
萬一鬼穀真君罩不住,他絕對二話不說的立馬收拾東西跑路。
在這之前,沒必要滅殺對方的人,引來元嬰真君的注意。
“這位道友,我夫婦二人乃是大野澤紫陽宗長老,此次是為捉拿宗門叛徒而來,與旁人沒有關係。道友若現在退去,我們夫婦二人就當此事沒有發生,絕不牽連道友。”
這時候,一旁逐漸占據上風的紫袍男修騰出工夫,朝著林長笙解釋起來。
他是金丹中期修士,眼界略高一些,自然看出與自家夫人鬥法的那惡漢不簡單。
鬥法中遊刃有餘,顯然並未動用全力,反倒有種貓戲耗子的感覺。
但如此也正說明,對方與他們此次的目標,關係一般。
或許是礙於麵子,不得不出手。
否則也不會如此出工不出力。
故而,他才打算出言爭取一番,能否讓對方罷手。
誰知此話一出,林長笙還沒說話,黃麗反倒是急了,連忙解釋道
“張猛道友你不要聽他的,妾身從頭到尾都不是紫陽宗人!”
“紫陽宗?”
聽到這個名字,林長笙還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