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說道:“孫子兵法有一計,叫做圍魏救趙。既然咱們正麵無法拚過天宗,那就從一旁入手。你看有沒有什麼人是天宗宗主都要在意,都要妥協的人隻要咱們抓了這個人,那麼不怕天宗宗主不肯妥協。”
沈墨濃眼睛一亮,她覺得陳揚的腦子還真是好使。
當下,沈墨濃思索起來。
好半晌後,沈墨濃略略興奮的道:“有了。我知道天宗宗主有一個女兒。這個女兒如今二十二歲,正在曼穀大學裡上大學四年級。咱們若挾持了他的女兒,不怕他不妥協。”
陳揚不由奇道:“天宗宗主不是大喇嘛嗎怎麼還會有女兒”
沈墨濃說道:“這個你有所不知,天宗宗主修的是隨性自在。天宗講究心靈守一,也就是心靈純淨。但肉身上的事情並不是很計較。其實說穿了,就是類似咱們的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
陳揚說道:“既然他心靈守一了,又怎麼會跟女人生孩子”
這個問題讓陳揚覺得很好奇,大概也是一種正常的八卦心理。
沈墨濃說道:“具體的我不清楚,不過好像是因為這位宗主算出自己有紅塵一劫。於是,他在凡塵中遭遇劫緣,最後順理成章有了這個孩子。”
陳揚恍然大悟。
不過馬上,陳揚說道:“你說要抓這位宗主的女兒讓其妥協,我覺得這不太牢靠。”
沈墨濃道:“怎麼說”
陳揚說道:“這個宗主”他覺得總是這樣稱呼很不習慣,便問道:“他叫什麼”
沈墨濃回答道:“名字叫做瓦那君威,人稱聖師!”
陳揚說道:“聖師好,咱們也就稱他為聖師。聖師這種高修為的人,隻怕將情感看的很不重要。他和他女兒感情好嗎隻怕他這種人在關鍵時候,一個女兒是可以舍棄的。”
沈墨濃說道:“那倒未必,在我的資料顯示裡。聖師非常疼愛他的女兒,可以已經說是一種溺愛了。”
陳揚說道:“但聖師自然明白鬼煞的重要性,到時候若傳出去,他因為救自己的女兒放任了鬼煞。那對他的名聲是一種巨大的損害,聖師權衡利弊,也許就不會管他的女兒了。”
沈墨濃說道:“你考慮的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咱們總該試一試。因為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陳揚說道:“我是覺得抓聖師的女兒沒那麼保險。不過,墨濃,你說咱們要是抓了王室的公主呢我剛才聽你說聖師跟王室的關係很親密。”
“這個絕對不行!”沈墨濃斷然拒絕,她說道:“你我的身份跟國家有千絲萬縷,撇不開的關係。之前他們不殺我們,也是因為這一層關係。咱們去抓王室的公主,一旦事情敗露,那就是要置咱們國家於不仁不義。”
陳揚一怔,他也知道沈墨濃說的有道理。當下,他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他的心裡馬上又醞釀出了一條計策,總之是一定要逼那聖師妥協。
兩人聊的差不多的時候,三點也快到了。
陳揚和沈墨濃起身前往飛機場準備登機。
下午三點,陽光豔麗。
飛往泰國曼穀的航班正式起飛,衝上雲霄。
陳揚和沈墨濃坐的是經濟艙,兩人坐在一起。
畢竟,兩人假裝的身份是普通白領,所以兩人不可能去坐什麼貴賓艙。
沈墨濃這幾天裡一直沒好好休息過,眼下著急也沒有用。所以沈墨濃就閉上眼睛睡起覺來。
她睡的姿勢很端正,一絲不苟。絕不會因為睡著了而靠在陳揚的肩頭上。
陳揚卻是睡不著,他心裡無時無刻不再記掛著鬼煞的安危。
不過馬上,陳揚有些不淡定了。
隻因為沈墨濃穿的是領白色休閒襯衫。陳揚隨意一撇頭就能看到沈墨濃那道傲人的雪白事業線,還有黑色的花紋邊的文胸。
這風景絕對是秀色可餐。
陳揚深吸一口氣,他閉上了眼睛,寧心靜氣。
雖然他是挺色的,但對於沈墨濃,他不會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他珍惜與沈墨濃的友誼,害怕這份友誼會變了味道。
陳揚閉目養神。
晚上八點,航班降落在曼穀的國際機場。
曼穀的氣候是熱帶叢林氣候。
常年溫熱,也經常下雨。
陳揚和沈墨濃出了機場。
曼穀國際機場燈火通明,放眼望去,卻是數不儘的繁華。
那前方車流如織。
陳揚和沈墨濃很快就出了機場。沈墨濃向陳揚低聲說道:“現在咱們已經到了曼穀,曼穀的情報和眼線令人防不勝防。你要記住,咱兩現在是來旅行的夫妻,千萬彆露了馬腳出來。”
沈墨濃說話的空當,忽然就伸出雪白的藕臂挽住了陳揚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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