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拳,直接砸在武士的重甲麵罩上,連同他那個厚重的頭盔一起,在酒樓地板上砸出一個坑洞。
“我是天寒宮……”
“我是你爹!傻逼!”
裝逼打臉的最高境界就是在彆人還沒來得及開口威脅或嘲諷你的時候,就直接動手把他乾碎。
砰!又一拳,麵罩整個出現裂紋,蘇槐的拳頭磨破了,滲出絲絲鮮血。
但他非但沒有絲毫在意,還露出更加瘋狂的笑容,一拳又一拳,將武士的頭盔一次次砸進地磚裡。
整個酒樓的嘈雜都消失了,隻有拳骨與金屬碰撞的聲音不斷回蕩。
一刻鐘後,武士已經沒了聲息。
酒樓噤若寒蟬。
蘇槐擦去自己拳頭上的血跡,一腳把被砸到變形的頭盔踢遠,嗤笑一聲。
“天寒宮執法隊……嗬,跨境執法,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掌櫃的。”
“在,在……在!”
酒樓掌櫃腿肚子在發顫,他扶著酒樓的柱子,把那片青色羽毛遞了出來。
“客……客官……”
“放心吧,該你的靈石一分不少。”
蘇槐將自己儲物戒指裡的靈石取出來一部分,在酒樓大堂裡擺出一個小山堆。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青羽入手溫涼,接觸的刹那間,羽毛中的能量便被小蛇粗暴地絞碎,吞噬,變得黯淡無光。
與此同時,更加詳細的信息也在蘇槐腦海中浮現。
【狄沃娜·青羽】
【妖族·放逐者·背叛者!】
【湖底秘境】
“湖底秘境?”
蘇槐摸了摸下巴。
說實話,天寒宮會派人來沉月穀調查楚思雨姑父的死因,本就是件奇怪的事。
天寒宮聖子,也就是那位大荒王朝的大皇子——司馬燭,不像是會為了一個素未謀麵的女人就輕易得罪衍月仙宗的蠢貨。
特彆是在楚思雨已經通過考核,成為衍月仙宗正式弟子的情況下。
派人來調查尋找楚思雨,又進不去衍月仙宗的山門,注定就是場沒有結果的尋覓,走個形式而已。
更何況派出的還是天寒宮的精英,在整片仙域都小有名氣的“執法堂”的一員。
但結合到剛剛那個武士說的話……
恐怕司馬燭派人來調查楚思雨姑父的死因隻是個幌子。
他真正的目標就是蘇槐手中的青色之羽,或者往大了說,他在覬覦沉月湖湖底的秘境……
天寒宮執法隊,在哪都有人賣麵子。
但很可惜,這次他碰到了本就對天寒宮沒什麼好映象的蘇槐。
他抓起武士的一隻腳,把他拖出酒樓,一路拖到湖邊。
他突然把武士那變形的頭盔掰下來,然後從他後腦勺上拔下一株蘑菇。
隨後再啪的一聲,把屍體丟進湖裡。
“又是蘑菇,真特麼沒品位。”
駱遠河一直跟在蘇槐身旁,看著那武士的身軀在湖麵上打了個水花,然後緩緩沉入湖底……
他突然覺得蘇槐有點……邪門。
喵的,這麼不避諱人的!?
還有,剛剛那人腦門上為啥有蘑菇?
真雞兒讓人害怕啊……
處理完武士的屍體,蘇槐並沒有繼續在山下閒逛,而是徑直跟駱遠河一同回到了仙宗內。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衍月仙宗在沉月穀屹立數千年,有些民間流傳的故事傳說,說不定就能在仙宗的藏書閣裡找到真實的史料記載。
回到藥靈峰後,蘇槐往隔壁院子裡看了幾眼,發現楚思雨還沒回來。
這是真的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