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時,楚河一行人進入三江城。
進城之後,楚河毫不耽擱,召集在等待的打擊惡霸小組,直奔城主府。
到了之後楚河宣布三江城城主葛炳禮有受賄嫌疑,全家隔離看押,不給對方一點反撲的機會。
楚河擔心晚上有膽大妄為之人劫獄或者殺人滅口,吩咐打擊惡霸小組成員輪流值班看守,不得懈怠。
做完這一切,他還不放心,他擔心有內鬼,又讓兩個護衛過去輪流監視。
“你的兩個護衛都走了,誰來保護你呢?”少女問道。
楚河嗬嗬一笑“你不在這裡的嗎?”
“我?”少女一愣,突然咯咯笑了,“我可不是你護衛,你還真會使喚人。”
“哎,仙子,為了全城百姓,你就擔待一點嘛,受點苦,難道你想看到這個貪官繼續欺壓百姓嗎?”楚河大義凜然。
“你!”少女被說的啞口無言,“行,早知道你能說會道,今天算是領教了。對了,今天還領教了你的厚臉皮,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優點。”少女嘲諷地笑道。
楚河一點沒有不好意思,“走,去城主府。”
到了城主府,楚河召巡城使,詢問在三江城的調查情況。
三江城巡城使馬明達彙報了情況,和楚河預想的一樣,由於葛炳禮不配合,巡城使很難開展工作,除了幾個小魚小蝦,沒什麼大案件被查出來。
楚河緊縮雙眉,思考了一會道“那有沒有調查出和葛炳禮不一條心的,或者是為官清廉被葛炳禮打壓的,官場不順的?”
馬明達道“這倒是有,同知許嘉年和推官鄒宏茂兩人,許嘉年因為成了擺設而鬱鬱寡歡,鄒宏茂則因為剛正不阿被處處打壓。
楚河點點頭,同知聽這名字像相當於二把手但在燕國製度上又屬於可有可無,並無定員,所以被城主晾在一邊很正常。推官掌管刑名,倒是需要剛正不阿。
“找他們來。”楚河吩咐,然後對馬明達道“查封城主府,所有涉案官員以及有嫌疑官員全部關押,家屬沒有命令不得擅自出門。”
不多時,許嘉年和鄒宏茂來到,楚河讓許嘉年臨時代理城主之位主持大局,鄒宏茂明天主審以葛炳禮為首的所有三江城犯官。
二人本以為這一輩子就這樣了,沒想到天降洪福,還有主政的機會,自然感激不儘。
眾人散去,楚河就在城主府內找了個房間休息,那少女也不挑剔,就在楚河隔壁。
第二天天光大亮,眾人吃過早飯,楚河下的第一個命令就是仔細搜查城主府,他相信在城主府內必定能找到治葛炳禮死罪的關鍵證據。
當然楚河自己也不閒著,和少女二人在府內東遊西蕩相當於主導搜查工作。
果然,府內有地下金庫,搜出金銀財寶無數,房契地契,各種珍貴古玩字畫等等,隻是楚河不感興趣,命令相關人員繼續找。
楚河踱步到書房,仔細查看,“我記得一些人會把珍貴之物放到牆的夾層之中,那麼這個葛炳禮會不會也這樣做呢?”楚河道。
那少女把手放在牆上,發出靈力感受,片刻之後,少女搖了搖頭。
然後少女又探測了地下,也沒有發現。
轉了一圈,除了財物並無其他,少女轉身出來,看見楚河盯著一個小湖中的一個石像。
“怎麼,這個蛤蟆石像有問題?”
楚河笑了笑,“去看看就知道了。”
少女飛臨石像上方,施展法術,水向兩邊退去,分開一圈陸地,楚河隨後跟來。
楚河在石像上摸來摸去,忽然,那石像嘴巴張開,一陣轟隆隆的響聲,青石地麵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