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
前往商都市的飛機上。
錢鑫一臉生無可戀的望著徐騰。
“騰哥,咱們沒必要這麼拚吧,就為了那麼一兩個鏡頭就特地跑到各個城市實地拍攝吧。
從南城到京城,從京城再到川渝,今天又要去豫省的商都市,簡直橫跨數千裡。
就這短短兩天,我感覺我就瘦了至少五斤。”
徐騰笑了笑,“這不正好給你減肥?這麼好的事能讓你遇到的可不多。”
“你看,咱們主角都沒有抱怨,怎麼就你在這裡抱怨個不停,你有安瀾的任務重嗎?”
錢鑫看了看正閉目養神的顧安瀾一眼,一句“臥槽”說不出來。
她那是不累嗎?
她那分明就是累並快樂著啊。
“好了好了,今天就是最後一站了,把今天的這點拍完,咱們就能宣布正式殺青了。”
“真的嗎?”錢鑫眼神一亮,“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真是再也不想過這種飛來飛去的日子了。”
下了飛機後,剛剛才中午。
幾人在機場用了個便餐,便馬不停蹄的趕到豫省博物館。
這裡,就是本次拍攝的最後一個行程了。
“安瀾,這裡就是豫省博物院。”
顧安瀾應和了徐騰一句,“哇,好大,我還是第一次來這。”
“這也是小玉壺的終點站。”
“她為什麼要來這裡,她是要來給大英博物館的文物們送信來的。”
“你的任務,就是把這裡的信轉交給他們,念給他們聽。”
徐騰做著最後的拍攝準備,給顧安瀾講解最後一遍。
顧安瀾點點頭,徐騰給了個“ok”的手勢,拍攝開始。
攝像機內,顧安瀾一邊從隨身背的布包內掏出信紙,一邊走向博物館內的文物。
“琴師陶俑伯伯,您好。笛師陶俑阿姨讓我告訴您,改日,您撥您的春風弦……”
“哢”
看著越來越情難自禁的顧安瀾,徐騰無奈的喊了個暫停,便急忙向顧安瀾走去。
“安瀾,你要控製住自己的感情。不能流出眼淚”徐騰將手中的紙遞給顧安瀾。
“可是,我看到陶俑,又念到這段……就止不住的……想哭……他們太委屈了。”
顧安瀾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解釋著。
徐騰拍了拍顧安瀾的肩膀。
“安瀾,你要知道,小玉壺回來不是來訴說委屈的,她是來寄信的,是來給駐留在國外的文物寄信的。”
“你想想,咱們給親人打電話,咱們訴說的都是在外過得好呀,可不會訴說我們在外有多麼的坎坷,有多麼的艱難。”
“這些文物,他們不是受了冤屈的苦主,也不是需要彆人可憐的對象。他們即使流離海外,依然保持著咱們華夏的堅韌和品性。”
“這時候,咱們得隱忍。
甚至,小玉壺看到這麼多國內的文物,感覺到非常親切,非常激動,是種到家遇到親人的感覺,是種發自內心的開心。”
……
南城,光影夢幻傳媒公司總經理辦公室。
徐曼文剛想伸個懶腰,就聽到玻璃門被敲了幾下,趕緊把還沒伸出去的雙手拉回來,調整了下坐的姿勢。
“請進”
徐曼文抬頭一看,製片人許晴走了進來。
“徐總,何文鬆剛給我提了個方案,說要是讓他修改廣告片,咱們就得給他再投拍2部。”
徐曼文伸手接過,隨便瞟了一眼,便扔到了辦公桌上。
“怎麼,還投拍2部?他不知道他之前的2部片子公司賠了多少錢嗎?”
“這個廣告,不就是來給他彌補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