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點半,徐騰和許菲菲從錢教授的房子中走了出來。
“徐騰,真的,我現在才發現你這人怎麼能這麼……”許菲菲說到這,突然一下子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
“社會……對,社會……你是怎麼能做到如此年輕卻如此社會的?”
“怎麼能叫社會呢,許菲菲老師,我建議你完全可以用過另一個詞……”
徐騰在許菲菲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說出了“情商”兩個字。
“我這完全是情商高的表現好不好”
許菲菲對徐騰的狡辯嗤之以鼻。
“你想的太複雜了,咱們明明完全不用這麼弄的,我直接帶你去請求錢教授幫助一下,他肯定會幫你的。
但是,你現在這樣就好像搞成了一個交易,這也太市儈了。”
許菲菲吐槽道。
她有點看不下去徐騰一臉市儈的樣子。
“這怎麼能叫交易呢?”
“這怎麼不叫交易呢,你幫錢教授搞定了合唱的歌曲,而錢教授幫你搞定了抖手短視頻。”
“許菲菲老師”徐騰認真了起來,“我想你對交易這個詞有點誤解。交易一般指的是買賣商品,或者更準確的說是指以貨幣為媒介的價值等價交換。
你覺得我這兩首歌的價值和錢教授打個電話把抖手短視頻的副總叫過來,這兩件事情是同一價值的嗎?”
許菲菲想了一下,還是說道,“那肯定是你那兩首歌的價值更高了”
“對呀,既然兩者的價值都不一樣高,那怎麼是等價交換?既然都不是等價交換,那怎麼能被稱為交易?”
徐騰十分有邏輯的分析著,“我這其實就是看錢教授遇到難題了,又正好在我能搞定的範圍內,所以我就恰巧幫錢教授解決了一個問題而已。
解決問題後,我和錢教授自然成為了忘年交。至於後麵,錢教授發現了我的難處,然後又恰巧在他能解決的範圍內,他就順手幫我把那個副總約了出來。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今天的事情,本質上就是朋友間的互相幫忙,哪能稱得上是什麼交易。”
“可是,就算你不幫助錢教授,錢教授也會幫助你的。”
“嗯,這我也相信,憑借許菲菲老師和錢教授的關係,錢教授幫我打個電話還是會的。
但應該也就限於打個電話吧。但是,我現在這麼一操作,你看,我和錢教授直接成為忘年交了,抖手的副總更是連夜趕過來與我商談,這重視程度明顯是不一樣的。”
“你……你交朋友,也太有目的性了。”
“沒有,完全沒有。我交朋友從來不看他對我有沒有用,因為每一個朋友都是有其獨特作用的。而且,朋友不就是這樣的嘛,我幫你,你幫我,兩者其實是不計較得失的。而且,其實我聽你介紹錢教授後,我對他就很欽佩,碰到他有困難了,當然得上手幫一下了。”
“行吧,行吧”許菲菲不想再和徐騰爭論下去了,“那你就好人幫到底吧,距離錢教授他們上台還有2天,這兩天你就幫他們排練一下吧。我導師剛剛就一直給我發信息,希望你能幫他們好好排練下,畢竟他們的時間太少了。”
“那當然沒問題,我幫他們本來就不是交易,雖然抖手已經和我達成了協議,但是錢教授他們的事情,我當然還是會負責到底的。”
“行吧,行吧,這都是情商,你情商高,你厲害!”
“嗯,再說,我相信合唱團裡麵的大佬肯定不止錢教授一位……”
“你還說你交朋友沒有目的性,你簡直也太有目的了!”許菲菲咬牙切齒的說著,今天她才發現,徐騰這臉皮也實在太厚了,比城牆都還厚!
……
“陳奶奶,您這袖子卷的有點太慢了哈,大家都已經卷好了,您這才剛開始呢……”
南城大學大活排練室,歌曲的旋律剛轉換,徐騰就喊了個暫停,然後走到了階梯上的退休校友身邊。
“劉爺爺,咱們也不能緊張,不用一直卷袖子”徐騰走上前,拉著一個已經禿頂的劉教授,幫他把卷的太上的袖子給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