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說什麼她都會狡辯,沒有證據誰都不會相信我,但我現在就想讓她死。
“住手!”
秦湛冰冷的聲音傳來,急匆匆趕進臥房,“意晚,你這是乾什麼!”
“夫君……啊!”
就在我再一次按下傅婉兒的頭時,她接著低頭的姿勢故意蹭到了床邊,一聲驚叫下臉頰上劃開一道細細的血口,鮮血直流。
秦湛眸中湧現出一抹凜冽的寒意,快步上前攥住了我的手,“意晚,放開她。”
“不放!”
我凶狠的瞪著秦湛,咬牙道,“秦湛,你來的太晚了,沒有看到之前的一出好戲!”
秦湛氣息陰沉,“什麼好戲?意晚,你先放開她再說。”
“我說什麼,你會聽嗎?”
我冷笑森然,不依不饒的說,“我隻恨現在手裡沒有一把刀子,不然一定會紮在傅婉兒的心口上,讓她為自己所做的罪孽贖罪!”
秦湛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抹凶狠,“婉兒,你做了什麼,讓夫人如此對你?”
傅婉兒戰戰兢兢的爬起來,一臉茫然不知的看著他,顫聲道,
“我沒做過什麼呀……夫君,我在這裡照顧婆婆,不知道為什麼姐姐一進來就對我動怒。
孫嬤嬤也是看到的,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夫君難道不相信婉兒嗎?”
話沒說完,她摸了一把自己的臉,突然驚叫起來,“啊……夫君,我、我的臉……”
秦湛臉色一沉,默了默道,
“來人!送婉姨娘敷藥!”
我死死拽著傅婉兒不肯鬆手,他隻好將我們兩個的手臂同時握住,硬生生掰開。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通紅的眼睛蓄滿了淚水,我冷冷的看著秦湛道,“放過她,遲早有一天你會後悔!”
秦湛沒有理會我,看著傅婉兒被人攙扶出去,又冰冷的吩咐,“孫嬤嬤也出去,我有話跟少夫人說。”
臥房中隻剩下我和秦湛,還有昏睡的婆婆。
他氣息陰沉沉的望了我一眼,
“知道我剛出去做什麼嗎?那三個歹徒已經找到了。”
我心頭狠狠一顫,“人呢?”
“死了。”
秦湛皺眉說,“找到的時候,三個人已經被人滅口,不過從現場證物來看,是南疆人雇傭他們殺人。”
我唇邊勾起一抹冷笑,緩緩搖頭,“南疆人……你真以為是南疆人?”
“我看出你在懷疑婉兒,所以我也在查她。”
秦湛眼神冰冷,從懷中抽出一個布包遞給我,沉聲道,
“這是紮在歹徒胸口上的凶器,是南疆人慣用的匕首,現場還留下撕碎的衣物一角,也是南疆人的服飾。
如果沒有證據,我不會跟你說這些。意晚,你應該是誤會婉兒了,她是清白的。”
即便看到證據,我也不相信不是傅婉兒做的!
不得不說南疆人的確是個很好的掩飾,他們恨我救了秦湛,殷禦風的仇沒法去報。
但南疆人去殺人滅口,就那麼輕易留下證據給人看?
何況我親耳聽到傅婉兒說“早知道”,如果不是她安排的刺殺,又怎麼能說出這三個字呢?
沒想到她做的這麼乾淨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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