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雎越看他這張臉越喜歡,就差湊上去親幾口了,十足的女色狼。
“不是為難,誰讓你這張臉長在我心巴上了呢。
當初若不是見你這張臉長的好看,我才懶得救你。至於你擔心的事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咱們成親後,我負責賺錢養家,而你隻要負責貌美如花就好。”
趙明長瞠目結舌,難以置信。活了二十幾年,再一次見識到了何為“世事險惡”。
原來“登徒浪子”“好色之徒”之類的詞句,不僅僅是用來形容男人的,也可以是女人。
就比如眼前這位!
他還想再掙紮一下,結果關雎一手插腰,一手捏起他的下巴,大拇指輕輕的摩挲過他緊抿的薄唇。
引得他一陣顫栗。
“所以,你也彆掙紮了,今兒這婚你是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說罷衝門外喊了一聲“來人,請姑爺沐浴更衣,即刻拜堂成親。”
王冰人做夢都沒想到,就在她絞儘腦汁給關雎尋摸合適人選的時候,這死丫頭竟然真的要把自己給嫁出去了。而且,就在一個月內!
她被請來主持婚禮儀式的時候,整個都還是懵的。
待看到一身大紅喜服的新郎官時,就連王冰人也不得不佩服關雎的好眼光。
想她王冰人做了大半輩子媒,那俊俏的兒郎也見過不少,長成這樣的也是第一次見。
又想起關雎當初提的條件“身高八尺往上,臉一定要好看”,沒曾想,還真就被她給找著了。
聽說,是個外鄉人,是個孤兒還願意入贅。
這條件,簡直絕了。
唱完撒賬歌,正要進行新人掀蓋頭的環節時,王冰人就被關家的丫鬟婆子們,連拉帶拽的給弄出了新房。
王冰人本來還頗有微詞。等青苗將一個亮閃閃的大銀錠塞進她手裡時,頓時什麼氣兒都散了。
連著說了好一通的吉利話,這才扭著水桶腰去找桌子喝喜酒去了。
等到新房裡的人都走光了後,關雎忍不住催促新郎官“怎麼還不掀蓋頭?
頭上頂的這玩意兒重死了!”
趙明長嘴角直抽搐,他這新婚妻子當真是彪悍的可以。
哪怕是成親,也不見她羞澀哪怕一星半點。
關雎等了一會,見他不為所動,不耐煩道“快點的,彆裝了。
那藥隻能限製你的功夫,可限製不了你的行動。
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這掀蓋頭的麵子你得給。”
趙明長這才輕笑一聲,上前拿喜秤挑起了蓋頭。
鳳冠下的小臉,有彆於平日天然去雕飾。
因著上了淡妝的緣故,更顯得的嬌媚明豔,如三月的桃李,夭夭灼灼。
這使得他有片刻的愣神。
關雎見他愣神,頓時笑眯了眼。她對自己的這張臉,還是頗有幾分信心的。
否則,這沱江縣第一美人的名頭,也不會落到她頭上。
關雎站起身,伸手環住他的腰。
那一刻,她明顯感覺到,趙明長有一瞬間的緊繃,好在他遂即放鬆下來。
她仰起明豔的小臉,嬌聲道“相公,我好看嗎?”
“嗯,好看!”關於她容貌的事,趙明長真的沒法兒說謊。
這姑娘長的是真美,鮮妍明媚,就像牡丹花兒般。
此刻,新房內紅燭搖曳,光影朦朧,燈下觀美人,美人更出塵。
她又這般妖嬈,刻意挑逗誘惑,有如暗夜妖精,即便他是柳下惠也有些受不住。
況且,如今親已成,堂已拜,她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妻。
洞房花燭,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又豈能虛度,自然是怎麼放縱怎麼來。
於是那大紅的床帳便伴隨著兒臂粗的燭影,搖晃了一宿,滿室嬌吟旖旎。
偶爾還會傳來新娘子的怒罵聲“混蛋,原來你都是裝的!”
“姓趙的,你夠了——彆再來了求求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