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苦!
但喝到嘴裡後,頓時就感覺舒服了一些。
“井霞,你一個女同誌,不要跟著我在太陽下跑了,以免曬黑。就待在指揮部內,有什麼需要,我給你打電話。”
看了眼窗外的烈日,關心下屬的江文東,拿起安全帽戴在頭上,快步走出了工程指揮部。
“曬黑?曬黑怕什麼啊?那感覺,簡直是太棒了。”
井霞看著江市的背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兒一下子紅了。
悄悄反手擦了一把,拿起安全帽戴上,夾著腿的快步出門。
龍山物流基地的工程現場,一片忙碌。
無論是基地的工程進度,還是彆的業務,都處在了緊要關頭。
不得已,江文東親自坐鎮物流基地的建設。
他把王裙、井會泉這兩個班子副市長,以及苗新等所有能派出去的人,都派了出去。
讓他們代表龍山,和省內外的各企業談合作。
大到重卡車頭、各類機械配件;中到家電、食品;小到針頭線腦。
隻要是能在市場上流通、能發來龍山或者從龍山發走的產品,都給我往物流基地內拉!
能拉來多少,就拉來多少。
彆人的工作狀態怎麼樣,暫且不說。
單說王裙吧。
那絕對像是打了雞血那樣,隻要是睜著眼,不是在和人談合作的桌子上,就是在和人談合作的路上。
她竟然從工作中,體會到了從沒有過的樂趣。
隻因她每談成一個企業,給江文東打電話彙報工作時,都會獲得他的真心稱讚:“我的裙裙,確實能乾。”
王裙現在快樂的,就像是個去了大型遊樂園的孩子。
想到自己終於把王裙,拉上了正道後,江文東就徒增強大的成就感。
傍晚。
始終陪伴在江文東身邊,看他和田龍鵬協商工程進度的井霞,把嘟嘟作響的電話,交給了他:“江市,您的電話。”
好。
江文東隨手接過電話,又拍了拍田龍鵬的肩膀:“老田,你一定得給我緊抓工程質量!千萬彆有絲毫的懈怠,要不然就是給田局丟臉。虎子的麵子上,也會過不去的。”
“江市您放心!”
田龍鵬抬手拍著胸脯:“我不但會確保質量,而且也會把自身利潤壓到最低!這可是敏敏,特意再三囑咐過我的。江市,到時候你可得當他們的證婚人。”
“那是當然,虎子和敏敏的婚禮,小豹和胡瑩的婚禮,都選在了一天。嘿嘿,他們都是我的兄弟姐妹,我必須得當證婚人啊。”
江文東嘿嘿一笑,這才接通了電話,走向了旁邊:“我是江文東,請問哪位?”
“弟弟,我是姐姐。”
一個帶有明顯疲倦,急促的聲音,從電話內傳來:“我來到了龍山,就在你們的招待所內。你,現在能過來一趟嗎?我有很重要的事,得和你麵談。”
申釀?
現在龍山招待所?
有重要的事,要和我麵談?
可能有些中暑的江文東,反應明顯要比以往更慢些,沒有察覺出申釀聲音裡的緊張。
稍稍愕然片刻,才點頭:“好的。那你在那邊稍等,我馬上過去。”
自從一起參加過葉家老五的婚禮後,江文東就再也沒有見過申釀。
江文東卻知道,她正在江東的家裡,處理慎老三的後事。
當然。
申釀抱著慎老三的骨灰盒返回江東不久,就曾經給江文東打過電話,說她看到了一雙藝術品。
那雙藝術品,就是東北古家的實際話事人、人送外號東北虎的賀蘭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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