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新會以父親的正麵形象做榜樣,來對待工作和人民。
“江文東,謝謝您。”
苗世傑站起來,後退一步,整理了下衣衫,給江文東深深的鞠躬道謝。
江文東坦然受之。
因為這樣安排苗世傑的歸宿,為他贏得身後名,其實違反了一定的原則。
不過。
江文東覺得苗世傑在臨死前,為了還龍山一個朗朗乾坤而竭力,獲得一個好的下場,還是能說得過去的。
“我會加緊行動,幫你把苗世康榨乾。”
苗世傑看似隨意的樣子,說完這句話後,轉身就走。
他的腳步輕快,就像一下子年輕了至少十歲那樣。
望著他離開的方向,江文東很久都沒有動一下。
中午。
江文東,清中斌,朱輝兩個人,在市醫院的對麵酒店內,一起吃了個飯。
他們談了些什麼?
被拒絕去酒店的婉兒不知道,隻能噘著嘴巴,暗中詛咒著死太監起不來,乖乖的回了單位。
午後兩點。
江文東在陸虎的陪護下,來到了古都市大院。
他馬上就要走了,得和張會祥告辭。
至於古都書記袁天亮那邊,不去也罷。
對於江文東的到來,張會祥自然是熱情對待。
得知他要今晚離開古都後,張會祥也沒假惺惺的挽留,隻是囑咐他在路上注意安全。
在是市長辦公室內,和張會祥笑談了半小時後,江文東告辭。
謝絕了張會祥的相送後,直接來到了副市長申釀的辦公室內。
腳踝輕微骨裂的申釀,今早已經堅持帶傷上班。
“怎麼,弟弟,這是要走了麼?”
等秘書泡茶退出去後,坐在江文東對麵的申釀,改變了稱呼的同時,也把受傷的右腳放在了沙發上,揪掉絲襪,輕輕揉捏了起來。
看著那隻腳——
江文東隻能說這個女人,確實有一套!
既能在悄無聲息間,對江文東釋放某種氣息,又能看上去很隨意的樣子,來拉近倆人的關係。
“是的。反正也不是多了不起的傷,我在這兒養傷,和在龍山養傷沒什麼區彆。”
江文東挺配合的樣子,看著她那隻雪足,再次讚歎:“姐姐,你的腳,還真是好看。”
“姐姐的腳丫,可不止好看,還好玩呢。咯咯,可惜這是在辦公室。要不然,嗯,你懂得。”
申釀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輕輕咬唇的動作,真是讓人吃不消。
江文東不得不和申釀逢場作戲時,在紀委辦公室的清中斌,撥通了徐濤的電話。
“清書記。”
徐濤因家裡來了個客人,剛好從單位回家。
接到清中斌的電話後,連忙恭敬的請問有什麼吩咐。
“唉,濤子。”
搞清楚他現在哪兒後,清中斌輕輕歎了口氣:“我知道,身為人之子或者人之夫,照顧家庭,讓親人以我們為榮是必須的。不過。”
徐濤愣了下,輕聲問:“清書記,您請直接說。”
“如果不是徐新陽的事。”
清中斌不再猶豫,沉聲說:“你的級彆,將會調整為正處!”
徐濤為人正直,工作能力也很可以,關鍵是特孝順。
清中斌也正是看重了他這三點,當初在青山市局時,對他不吝提拔。
但徐濤卻有個弱點——
這個弱點來自他的家庭,他的父母妻子甚至丈母娘以及族人們。
徐濤出身普通家庭,孩子出息了,家人以他為榮也是很正常的。
可他這些親朋好友,卻慢慢打著他的旗號,瞞著他做了一些不怎麼好的事。
徐濤得知後,肯定會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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