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
我現在哪兒?
我在做什麼——
例行三連問後,江文東的眼珠子稍稍轉動,就看到了三個女孩子。
未婚妻陸卿,誰他辰姨,和黑絲小婉。
她們三個就並排坐在沙發上,你枕著我的肩膀,我枕著你的腿,她還抱著她的一根胳膊,睡得正香。
特護病房內的條件,就是好。
可她們這是在陪護傷者嗎?
誰家的陪護家屬,睡得這樣“奇形怪狀”,還一個個小臉紅撲撲的,特香甜的樣子?
咳,咳咳。
盯著三個女孩子過了老半天,江文東才無病咳嗽了幾聲。
沒人理睬,依舊都在酣睡。
咳咳,咳!
江文東用力咳嗽了幾聲。
沒人理睬,枕著陸卿腿的婉兒,倒是在睡夢中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咳——
算了。
江文東忽然發現,自己就算是把嗓子咳破,好像也驚不醒她們。
他隻是右肩受傷,又不是腿受傷。
想撒尿了,自己去!
他慢慢地坐起來,抬腳下地,躡手躡腳的走進了洗手間內。
無語,真是讓他很無語。
他都洗漱完畢的走出來了,這三個妞兒,還睡的很香甜。
“她們肯定是因為我又驚又怕,昨晚熬夜到很晚,總算才睡著的。”
江文東想著走到床前,左手拿起了毯子,悄悄蓋在了她們的身上。
其實病房內一點都不冷,但這代表著某男對她們的關懷之心。
窗外,有一隻鳥兒在嘰嘰喳喳,好像在召喚江文東外出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