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倆人相互打了個眼色,走進了臥室內。
聽著臥室內傳來的悄悄話,忙活了接近一個小時的江文東,反手捶了下老腰,把臉盆內的衣服拿了出來,晾在了外麵的晾條上。
“沒想到,我竟然有家庭婦男的潛力。”
江文東抬手擦了擦額頭,吹著口哨來到了臥室裡。
他當然不會瞎琢磨好事。
初初身懷六甲。
星辰的一年孝期還沒滿。
他就是想和她們說會兒話——
至於倚在床頭上左手擁著初初,右手擁著星辰的談話方式,多少有些不正常。
但江文東的思想,絕對是純潔的!
不過因為昨晚沒睡好,今天下午和王誌英、陳建山倆人談了一下午的話,江文東的精神就有些支撐不住了。
就想去外麵客廳沙發上,呼呼大睡。
台燈卻熄了。
有吐氣如蘭的嘴兒湊了上來——
乾什麼呢?
一會兒你,一會兒她的?
簡直是太荒唐了!
有本事,開燈啊?
燈開了。
看著那兩張紅撲撲的臉蛋,再看看她們含羞帶怯的小模樣。
尤其那配合默契的此起彼伏——
江文東就感覺好像在做夢。
古有盧姓書生的黃粱一夢。
今有江姓渣男的荒唐一夢。
江文東一覺醒來,已經是次日午後一點半。
床櫃上有紙條:“初婊回白雲,我去單位。廚房內有熱飯,吃完自己滾蛋,好走不送!”
切。
江文東看完後閉上眼,細細品位昨晚啥時候睡著的。
空氣中,還彌漫著初初的甜香,和星辰的處子幽香。
“唉,這小日子怎麼就這麼幸福。我真該被盯在正義的恥辱柱上,供未來重生者頂禮膜拜。”
江文東愜意的歎了口氣,抬腳下地走進了浴室內。
洗了個熱水澡,換上她們早就給準備好的新衣服,來到了廚房內。
啥熱飯啊?
早就涼透了!
當然,這可能和江文東起來的太晚,有很大的關係。
重新熱下,吃飽喝足後,江文東隻覺得渾身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初初她們,就是比牛仔褲和佛兒懂得愛惜男人。
淺嘗即止。
絕不會所求無度。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