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腳。
這玩意對江文東來說,一點都不陌生。
也知道有很多這方麵的專家教授,根據一隻腳的第二根腳趾,分為了希臘腳等腳形。
所謂的希臘腳,就是第二個根腳趾,要長過大腳趾。
一般來說,擁有希臘腳的女性是很漂亮的。
至於這樣說有沒有科學根據不知道,反正就是專家教授研究出來的。
他還知道,有很多足愛好者。
更知道後世很多寫小說的,之所以寫秀足,是因為不像寫大d那樣有危險,卻依舊能表達出某種意思。
總之——
江文東見多識廣,可在看到申釀的這隻腳後,還是愣了下。
這也是很正常的反應。
畢竟當人們忽然看到一件,大大超出自己認知審美觀的事物後,基本都會這樣子的。
“這娘們的腳丫子,怎麼這麼美?竟然在瞬間,就能讓我徒增不健康的想法。套用後世的說法,絕對是腳玩年。”
江文東心中剛閃過這個念頭,就迅速收斂了雜念,開始給她檢查傷勢。
他先活動了下蠶寶寶的腳趾,問:“疼不疼?”
摩托車的輪胎,從一隻腳上碾壓過去時,最先受傷的一般都是腳趾。
“疼,很疼。”
申釀顫聲說著,用力咬住嘴唇時,左手也很自然的抱住了他的腰。
江文東按了下腳趾後的腳背部位:“這兒呢?疼不疼?”
“啊。”
申釀身軀劇顫了下,抱著江文東的左手,猛地用力。
這就說明了這個部位的痛感,要超過腳趾。
可江文東實在看不出,這隻好像白玉雕刻般的腳,哪兒有受傷的痕跡。
他來不及多想:“姐姐,我先送你去醫院。你的車鑰匙呢?讓陸虎開車。”
申釀強忍著疼痛,從小包裡拿出了鑰匙,遞給了陸虎。
江文東扶著她站起來,申釀嘗試著右腳落在鞋子上。
剛落下,她渾身就猛地哆嗦了下,帶著哭腔的說道:“好疼!我想,可能是骨折了,根本無法走路。”